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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臨走的時候說的什麼，你還記得嗎？”
黃延慶說：“讓你好自為之？”
“不，不是這一句，前面一句。”
我說：“前面一句，他說的很認真，他說，一山不容二虎！”
“是的，是有這麼一句。”黃延慶點點頭。
“田建軍對這句話的理解是，鍾阿四一定會支援楚老鬼，楚老鬼是大虎！我們如果是二虎的話，鍾阿四是容不下我們的。”
“但是！！！”
我咬著牙，胸中彷彿有一股子熱氣在熊熊燃燒著，烈火灼燒，烤的我躁動難忍！
“但是，如果，我們才是虎呢？！”
“鍾阿四隻是說，一山不容二虎！”
“卻沒有說，究竟誰才是虎！！！”
黃延慶聽到我這麼說，他居然，並不意外！
恰恰相反，居然一臉欣慰的看著我！
我找他本來就是因為他幹過這個行業，經驗豐富，才找他商量的。
沒想到，他看我的眼神，果然是一個過來人的欣慰神色！
“秦總……”
“你知道，為什麼那會兒，當著田總的面，你問我的意見的時候，我沒有多嘴嗎？”
“為什麼，黃哥，你跟我說話，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話直說就是。”我吩咐他。
黃延慶點頭：“那會兒，其實我就感覺，鍾阿四雖然沒明說，但是，他的意思，未必是讓你關門停業。”
“他只說了一山不容二虎……”
“卻沒明確說誰是虎……”
“現在楚老鬼是虎！”
“如果你把楚老鬼這個地頭蛇拔掉！你就是這隻虎！”
“一山不容二虎是對的，但是，虎是誰，還未必呢！”
“哈哈哈……”
“哈哈哈……”
黃延慶此話一出，我頓時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黃延慶也笑了起來！
“好啊！”
“原來黃哥你也是這麼想的，漂亮！！這句話我一直都在想，我也想到了這裡！”
黃延慶說：“楚老鬼現在畢竟是根深蒂固，鍾阿四退居二線，但是卻還在管這些江湖事……某種程度上，楚老鬼未必對鍾阿四忠心耿耿。”
“很多時候，作為強者，他也不希望下面的人太過固若金湯。拔掉楚老鬼，或許，鍾阿四喜聞樂見！”
“只是他不會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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