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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安潔點頭，邊吃邊想。
但是這頓飯她就再也沒說過話。
一直到兩人坐上車直奔老劇場，安潔都還在思考著什麼，看著窗外沒有言語。
她的表情，有點緬懷，似乎還有點憂傷。
大概是想念那個曾經的世界了吧，陸野如此以為。
……
來到老劇場，一下車，陸野就好傢伙。
因為整個劇場的門頭已經被鋼管綠幕圍起來了，形象改造已經開始了。
白老闆動作夠快的，難怪這麼著急催本子。
牽著安潔，穿過有點混亂的施工現場，從一個小門進入劇場，裡面也一樣，做著區域性翻新工作。
陸野就在休息室裡見到了白令，她像一個指揮官一樣，趴在一張堆滿圖紙的桌子上，和別人指指點點安排著。
精神比上次飽滿些，但還是難掩疲勞。
女強人不一定都能成為富婆，但富婆大多都是女強人。
白令也看到陸野了，剛要翻著白眼開始數落，就看到他旁邊的小安潔。
安潔還是那副乖乖巧巧的樣子，脆生生叫了一聲：
“阿姨好。”
白令：“……”
陸野以手扶額。
雖然這輩分是沒錯吧……
但是按照當地的習慣，見到女性不能歸類為“老太太”的，大多都會禮貌叫聲“姐姐”。
更何況，上次兩人第一次見面，安潔還很不禮貌的直呼其名，今天怎麼就懂事兒了？
這小傢伙，該不會是存心刻意的吧？
白令略顯無奈，剜了陸野一眼，一招手，就帶著兩人進了一間小屋。
很小，有一張摺疊床，看到堆在上面的幾件小衣服，竟然都是白令的換洗衣服。
“你就住這？”
面對陸野的驚訝，白令都懶得回答，往椅子上一靠，掏出煙。
卻又看到小安潔，遲疑了一下，把煙又放回去了。
她這麼大人了，總不能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深吸一口氣緩解疲勞，她閉上眼睛：“來吧，請開始你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