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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快達外賣以外，殷葉子還看到了很多關於沈言的資訊。
行雲流水的炒河粉操作、跳太空步、和範兵兵傳過緋聞......最後還有個跟伍悅兒火辣熱舞《gee》的影片。
那曖昧至極的動作，簡直令人難以直視。
伍悅兒就坐在她旁邊，偏頭看到她手機上熟悉的畫面，往日美好的記憶一一浮現腦海。
不知不覺，自己都認識沈言一年了。
時間過得還真快。
“怎麼樣，葉子，我跟沈言跳得還可以吧？”伍悅兒笑盈盈道。
殷葉子咧嘴擠出一抹笑容：“舞跳得確實好，就是.......就是動作曖昧了些。”
說這話的時候，殷葉子還有些臉紅心跳，難以想象兩人是怎麼在數千人面前，泰然自若地完成這個演出過程。
心理素質真不是一般的強大。
伍悅兒滿不在乎地嘟了嘟嘴：“你一個新時代知識青年，思想怎麼比小區裡七八十歲的老太還陳舊，雙人舞有點肢體接觸不是很正常麼，又沒有出格的動作。”
殷葉子尷尬笑笑，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
這時，沈言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陳軍”兩個字。
沈言起身走出包廂，外面是一條條長長的廊道。
沿著廊道走到盡頭，這裡有一扇窗欞，透過窗玻璃可以看到城市的繁華景象，夜晚的城市燈火輝煌，車水馬龍，呈現出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
窗欞左手邊則是洗手間。
沈言就這麼站在窗欞前，左手漫無目的地輕輕叩擊窗臺，彷彿在演奏一曲節奏凌亂的交響樂。
他目光眺望遠方，舉著手機跟陳軍通電話，陳軍帶來了一個不太好的訊息。
代工廠不太願意承接小谷公司的訂單。
在當下這個山寨機橫行的時代，手機廠商經常發生今天下訂單明天就欠款的情況，供應商質疑小谷公司的長久性。
再一點。
在尋求代工廠合作的過程中，那些大型生產商，比如富士康、和碩等電子大廠，根本不願意搭理小谷公司這個初涉手機市場的小角色。
這也是小谷公司後來搞“飢餓營銷”的原因——產能供應不足
對此，沈言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萬事開頭難，沒有名氣，電子大廠不願意搭理也很正常。
思來想去，他嘗試性撥通了雅各布的電話。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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