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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
卓醉心裡有種難以名狀的憋悶，他憑什麼這麼說她呢？
對他欲拒還迎？
她什麼時候敢過？
他一句你不配，她起初對他那一點點的念頭也都打消了。
她從不敢想他會愛上他，也從不敢想去主動招惹他。
她也覺得自己髒的，在那樣的地方生活了那麼多年，她也嫌棄自己的。
所以她從未越界，可是為什麼他現在卻告訴她，她對他欲拒還迎？
“我說你有，你就有。”
傅衍赫望著她，霸道又強勢的宣示。
“……”
卓醉哽咽，心如死灰，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說有就有，是的，他說有就有的，反正林若涵只會為難她，也不會對他怎樣。
“還要不要打給林小姐？需不需要我替你撥過去？”
傅衍赫說著更是伸手去拿她懷裡的手機，似乎真的就要撥過去。
卓醉急了， 迅速踮著腳去夠，嘴裡念著：“不要。”
是的，不要，不要在這種情況下給那個女人打電話。
她本也只是嚇唬他，希望他記起自己的身份，希望他有所顧慮，不要一直威脅她。
可是……
終究林若涵跟他是一夥的，而她……
不過是他們打情罵俏的藉口罷了。
卓醉突然厭惡透了這種被戲耍的感覺，她忍不住大喊，“傅衍赫，求你不要打給她。”
“求我。”
傅衍赫舉著手機，低頭看向她。
他是真的要她求他。
如當初那麼多次。
“怎麼求？”
她卑微的問他，早已經視線模糊。
“跪下求。”
傅衍赫邪惡又不容抗拒的一聲。
卓醉望著他，膝蓋才一彎，小細腰卻立即被摟住了。
傅衍赫有些惱火的抱住她，“你這次倒是聽話了，叫你跟我睡覺的時候你怎麼不聽？”
“你，可惡透了。”
卓醉望著他，已經要被他搞的心態崩潰。
他不是真的要她跪下，否則現在不會摟的這麼緊。
可是……
傅衍赫望著她明晃晃的眼裡，晶瑩剔透的如鑽石一樣的東西，卻只冷沉道：“是，我就是這麼可惡，但是你能拿我怎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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