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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戲臺。
……
和逢景對戲的男演員袖出釵、盒介:“今夕伊始,特攜得金釵、鈿盒在此,與卿定情。”
前腔響起,聲音沒有絲毫顫抖,穩得很。
逢景接過鈿盒,唱道:“金釵、鈿盒賜予奉君歡。”
唱完一句,對戲人已將金釵簪入髮間。
“只恐寒姿,消不得天家雨露團。恰偷觀……惟願取情似堅金,釵不單分盒永完。”
這一出唱完,逢景回到後臺,喝了口水潤嗓。
除開第一折戲的定情外,扮演者穿紅衣,後面兩折均為黃衣,情悔那折的玉環是魂旦。
他沒有要休息的打算,讓小童遞話的同時,再次修改了些細節,換上黃衣,登臺前問小童:“班主可說有時間限制否?”
小童跟在身後,“回公子,並無。只是班主說最好以客人的意見為主,所以請不要讓客人等太久。”
“知道了。”
逢景整理了下衣角,回完便再次登臺,開始唱驚變。
只是驚變這一出唱到一半,他便感覺身體的行為不受自己控制。
他知道源頭是最先從臉上的表情開始,然後開始控制嗓子,四肢。
逢景透過餘光,瞥見他無法自控時,樓上之人微微露出了一個笑容。
笑容並不明顯,但這足以讓他猜測面具跟樓上包間那人之間的關係,或者說面具、原身和那人之間的關係。
身體的控制權一直到唱完驚變和埋玉兩出戏才回歸。
逢景下了戲臺,走到後臺喝了一整杯水,讓小童傳信十五分鐘後登臺唱最後一齣戲。
期間,他發現身體狀態跟以前和朋友登臺時消耗的差不多,那時和現在一樣都唱了三場戲,只是控制權迴歸後,平靜的心跳跟劇烈消耗的情緒有極大的反差,需要適應。
十多分鐘後,他將自身狀態調整到最佳。
在後臺整理好儀表,逢景再一次踏上戲臺,開始唱最後一場戲——情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