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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啊
哇，是我的面板不夠、好身材不夠好、顏值不夠高麼？！
啊，可惡啊！我的魅力一點都不線上麼……”
李梓涵腦子裡閃過各種念頭，口罩之下的表情，豐富的像是職業變臉選手似的。
……
艾灸治療結束以後，李梓涵紅著小臉弄好衣服坐了起來，他的父親也結束了短暫的“女大避父”的環節，摟著女兒的肩膀問這問那。
“我已經好多了爸爸，現在比來的時候，疼痛方面至少少了七八成吧！”
李梓涵滿臉微笑地安慰著臉色看起來依舊很是焦急的父親。
在確定女兒的確沒問題之後，她爸起身，拿出了錢包抽出一沓子皺皺巴巴面額不一的鈔票往宋鳴的手裡塞。
宋鳴看到這一把加一起估摸著都不到一千塊錢的鈔票，不由得覺得有點懵逼……我還沒想過問診費該怎麼收呢！
收少了自己虧！收多了把人嚇走了！
錢是肯定得收的！但這次不宜收多。
畢竟直播呢，一個看病昂貴的黑心神醫和一個看到患者貧窮就主動不收費的聖人神醫……
哪個更有噱頭更能吸引粉絲呢？
毫無疑問是後者啊！
這個當爹的，掏空錢包也就那麼點錢，最多也就夠自己去洗浴中心上三樓做個598的，還是不能加鐘的那種！
與其直接收錢，倒不如試著調動一下直播間裡的粉絲割韭菜……畢竟600多人呢！
一人給自己2塊錢的禮物，就已經超了這個當爹的全部身價了。
想到這裡，宋鳴低頭看了一眼手機。
果然，這群熱心腸的網友們，都在討論這個父親的經濟實力問題。
【這個大叔好可憐啊，錢包裡才這麼點錢！】
【哎，我作為彭市本地的土著得給你們解釋一下，這主播所在的位置是以前的礦區。自從礦挖完了礦場搬走之後，這裡住的就都是下崗工人了。】
【好可憐啊，我想給他捐點錢，你們彭市紅十字會的聯絡方式你有麼？】
【捐給他們？你不如直接給我了，我收你個1%的跑腿費，到時候我開直播把錢送過去，這不比什麼黑十字會強啊！】
【主播啊，你看他們父女倆那麼可憐，就別收錢了唄！】
【啊對對對，這對父女可憐，主播就不可憐，主播能喝西北風長大！】
【真覺得這對父女可憐，你就刷禮物替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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