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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淋漓。
而路引上，硃砂筆跡赫然被不蘸墨的狼毫筆，修復了一小半，雖然還是不能分辨出字眼，但已經能隱隱看出的字型輪廓了。
“果然，要在沒有斷了因果的路引上寫文字，還是很費勁的。”陳江山感慨一聲。
好在，他本身也沒有在上面強行寫文字的打算，只是藉助這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辦法，讓自己的心緒快速平靜下來。
真不知道陳江山的老頭兒師父要是知道了，會不會跳腳罵街。
全天下趨之若鶩的窺天九測路引，竟然被你這混小子拿來當成熬煉性子的練字紙張，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好在老頭兒不在，陳江山情緒穩定之後，就收起了路引跟毛筆，洗了個澡，又換上了一身跟之前一模一樣的運動服。
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揣上小錐跟路引。
“走了，要出門辦大事了，你們都老老實實的在這等我回來。”
說完，陳江山離開了房間。
可……
房間裡，明明就他一個人。
來到酒店樓下，陳江山抬頭看了下太陽，來到旁邊一個還在營業的早餐店，坐了下來。
還是坐在了上次跟曹素第一次見面的位置。
一籠蒸餃，一碗雞蛋湯，配上一勺油亮亮的辣椒油。
不管起的多晚，早飯一定要吃，這是陳江山一直都記得的話。
雖然跟他說這話的養母，已經不在五年了，但她說的每一句話陳江山都記得，也都在身體力行的照做。
五星酒店旁邊的早餐店，很簡陋，可這個時候除了陳江山之外，還有三個人在吃早飯，這倒是讓人挺奇怪的。
按理說，這個時間點，都快中午了，誰會吃早飯啊。
更奇怪的是，早餐店門口今天多了個打燒餅的小攤。
一個爐火很旺的爐子，旁邊站著一個揣著手眯眼揉麵餅的中年漢子，至今也沒收攤，看上去就挺讓人詫異的。
“小哥，來個燒餅不，剛出爐的，熱熱乎乎，配上雞蛋湯，比蒸餃好吃多了，試試？”
陳江山抬頭，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
“來四個。”
一個人要四個燒餅？
攤主也不奇怪，朗聲答道。
“得嘞，四個燒餅，瞧好吧您內……”
陳江山低頭吃著東西，也不搭理對方。
也就一分鐘左右的時間，攤主拿著四個熱氣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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