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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轉過頭摸了摸林宴的頭:“林宴，去給呂失拿點水果啊，他來看你了。”
林宴微微點頭，微不可查的把頭在蔣鹿掌心輕輕蹭了蹭，這才轉身去冰箱拿水果。
林宴拿了橘子和蘋果，放在桌上。
然後就躲在蔣鹿身後，不肯再出來。
“行了，不能這麼怕人知道嗎？你長這麼好看，應該是別人害怕看你才對，你怎麼倒躲起來了？”
“呂失也不是外人。”
蔣鹿踮起腳，揉了揉林宴的頭。
呂失看著這一幕，忽然有種奇異的感覺。
命運的齒輪倒轉了，他們的人生互換了嗎？
許多年前，林宴也是低著頭，用大手揉著蔣鹿擋著眼睛的頭髮，目光炯炯的說，行啦，不能再害羞了，你長這麼漂亮，應該讓大家看到才是。
“放心。”
蔣鹿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了呂失對面。
漆黑的眼仁一動不動，認真的盯著他說:“放心。”
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呂失亦是堅定的點了點頭:“有你在，我放心。”
蔣鹿笑了。
呂失坐了一會便離開了。
當屋子裡只剩下林宴和蔣鹿的時候，林宴會放鬆很多。
只要蔣鹿在他目之所及的地方，他就可以自己坐著發呆，困了累了就靠在牆上盯著蔣鹿看。
這種狀態持續到晚上，要睡覺的時候，兩位老母親犯了難。
林宴拽著蔣鹿的衣服不撒手。
不講話，臉憋通紅，不肯離開蔣鹿半步。
“林宴，你只是嗓子壞了，不是腦子壞了！”
俞惜著急之下，口不擇言。
這話讓林宴身體一震，隨即慌亂起來。
他鬆開蔣鹿的手，眼睛通紅，腳下輕飄飄的，小碎步的原地轉了一圈。
像一個迷路的小孩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努力尋找方向。
“俞惜，你才腦子壞了！”
魯泠狠狠拽了俞惜一把:“你忘了醫生說的了？讓他在蔣鹿房間住吧，又不是沒住過。”
“這要是一直這樣，傳出去，蔣鹿的名聲多不好。”
“俞惜，你有病吧！”
魯泠當真生氣了:“這時候考慮這個？蔣鹿才不會在乎！”
蔣鹿聽到這話，給老媽一個讚賞的眼神。
他拉住林宴的胳膊。
像根定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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