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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枝見她這般模樣,面板都因為手上搓弄的力道太大而生了紅痕,登時就落了淚,她趕緊掣住言如許的手:“小姐,您別這樣。”
言如許見別枝哭了,很快平靜下來:“你哭什麼,我只是覺得身上髒,想好好洗一洗。”
別枝哽咽著點了點頭,幫言如許用棉巾擦著脊背。
從淨房出來,回到榻上,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
別枝伺候言如許躺倒了榻上,才從內室走了出來。明日她和驚鵲的家人就要回來了,她要還要連夜整理兩間廂房出來。
言如許經歷西院殺人一事,原本極疲憊,泡了澡,躺到床上,眼皮子就有些打架。
就在快要睡著之時,窗戶傳來“吱吱呀呀”聲,春來風急,應當是窗子未關緊。
言如許覺得腦子有些昏沉,身上也發酸發軟,她強撐著起來關窗,剛要走近,窗戶便徹底開了,春風吹進片片梨花白瓣。
言如許抬起手,剛剛觸到窗框,一張玉面從窗戶外頭顯露出來。
言如許嚇了一跳,繼而沒好氣道:“陸逢渠,你去旁人家裡做客,也是翻牆嗎?”
陸逢渠:“我很少做客。”
言如許原本發沉的腦袋更沉了,她說的難道不是標準的大昭官話嗎?這句話的重點是做客嗎?陸逢渠這是什麼狗屎理解能力?
陸逢渠見言如許皺著眉頭、閉著眼睛,似乎有些不舒服,她的臉頰也有些不正常的潮紅,便翻身從窗戶躍了進來。
言如許猝然睜眼:“誰讓你進來的?!”
陸逢渠並不答話,只伸手搭上她的額頭:“你在發熱。”
言如許暈乎乎的,現在反應慢半拍,還在思忖著他說的“發熱”,只覺腰上一緊,腳下一輕,陸逢渠竟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你做什麼?!”言如許的雙腳蹬了蹬。
陸逢渠發狠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正好是她的軟肉,她當場就生了癢意,為了剋制自己不因這種生理上的癢而失態,她只好乖乖被陸逢渠抱著。
陸逢渠輕笑抱怨道:“明明能聽話,偏偏要當生了氣的兔子。”
陸逢渠將她抱到榻上,讓她躺好:“鞭傷可好一些了?可覺得冷?”
言如許先點了點頭,代表鞭傷好些了,又搖了搖頭,代表不冷。
陸逢渠會意,便將她床上的厚被子撤了去,換了另一床薄一些的:“不冷的話,體溫便不會再上升,適當散熱,你會好得快些。”
言如許實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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