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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話，王右然基本沒聽。
但唯獨那句悄悄話，他卻聽得一清二楚，季森這個名字也暫時記下，同江虞對視一眼，默默起身結賬後離開了小飯館。
幾個學生間的爭執看似沒頭沒尾，但至少透露的資訊量卻一點不少。
一個原本默默無聞的人突然崛起，最終抱得美人歸的故事，這種爛大街的故事結構一但發生在現實當中，就會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默默無語一陣，王右然開口道：“總覺得，那個季森的經歷，很有小說的味道，情節十分可疑，可以重點觀察一下。”
江虞吐槽道：“你這是在羨慕嫉妒恨！”
王右然反駁，“才沒有這種事情，我只是在為廣大男同胞抱打不平而已，不過說真的，到底要不要改變一下計劃，先去調查那個季森的事情。”
江虞思索了一會，儘管季森有嫌疑，但目前的局面並沒有緊迫到必須馬上動手的時候。
況且誰也不能認定季森就是那個施咒者，萬一另有其人的話，那麼動了季森，就等同於打草驚蛇，告訴了那個幕後真正的施咒者，有人已經順藤摸瓜找到他了。
穩定起見，兩人暫時從外圍開始調查，不去動季森。
不過哪怕是這樣，王右然依舊派遣了烏鴉分身，跟在那群喝酒的高中生後面，想方設法弄清楚季森到底是誰。
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而這邊一下午的時間，兩人接連排查了四所學校，結果依舊是一無所獲，似乎老天爺在特意跟他們捉迷藏，半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不過最短也就是明天，一切都能水落石出，所以實際上兩人都不算是太著急。
夜幕降臨前，兩人回到了那個小小的四合院中。
在一天的奔波後，儘管沒經歷什麼戰鬥，但頻繁的撲空，依舊讓人精神不寧。
晚飯是在屋裡解決的，再回來的路上，兩人順道走了一趟菜市場，不知道多少年沒開張過的廚房，終於迎來了展現自己的機會。
實際上王右然做飯不行，這從村長和老先生吃過一次後，就再也沒上門這點看出來。
但偏偏王右然本身沒什麼逼數，他自己吃自己做的飯菜，自我感覺還挺良好，這相當於自己拉的屎自己不覺得臭一樣。
不過有些事情，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誰知道作為一個女孩子，江虞的廚藝十分了得，在方方面面被KO後，王右然只好化悲憤為食慾，風捲殘雲的開始掃蕩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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