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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多久了？”
工人看起來很緊張，他哆嗦著說：“大概有半年了。”
特務繼續問：“你知道這個倉庫的真實用途嗎？”
工人表情有些茫然：“我只知道這是用來轉運貨物的地方，具體是什麼貨物我並不清楚。”
特務不耐煩的追問道：“你有沒有見過什麼可疑的人或者活動？”
工人想了想，說：“沒有，我只是按照指示搬運貨物。”
特務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故作平靜地問：“你認識方老闆嗎？”
工人老實的應答：“見過幾次，他是這個倉庫的老闆。”
特務臉色難看，咬牙切齒地問：“你和其他工人有沒有討論過這個倉庫的事情？”
工人肯定地說：“沒有。”
特務們對工人地問詢始終沒有什麼收穫，但他們並沒有放棄。
他們對方老闆進行了審訊，希望能夠從他的口中得到更多關於地下組織的資訊。
一間簡樸的審訊室裡，張朝雲和牛巧巧坐在桌子後面，面對著被綁著手腳的方老闆。
張朝雲嚴肅地說：“方老闆，我們懷疑你在為地下組織提供藥品，現在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方老闆抿了抿嘴唇，面無表情地說：“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只是一名普通商人，從未參與過任何非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