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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六小時候就認識，能讓我進去和他見一面嗎？”
隊員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同意了。
審訊室陰暗潮溼，小六臉色憔悴，神色間滿是疲憊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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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益正看著小六這副模樣，心裡很不是滋味。
兩人一見面，程益正腦海裡就浮現出小時候的畫面。
那時候他經常騎在牆頭，看著戲院裡幾個小孩練基本功，其中就有小六。
程益正決定如果小六沒殺人，一定要幫他一把。
“小六，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到底怎麼回事啊？”
小六苦著臉說：“正哥，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就是個唱戲的，怎麼會和命案扯上關係呢。”
程益正嘆了口氣說：“你彆著急，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跟我說一遍。”
小六開始講述那天晚上的情況：“那天沒有我的戲，我去醫院給師弟抓藥了。大概20點出頭我就走了，21點多回來的。回來的路上聽到了槍聲，我害怕就躲了一會兒。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兇案啊。”
程益正皺著眉頭說：“可是你的飛鏢技藝和兇案現場的兇器相似，而且時間上也有嫌疑。”
小六急忙說：“正哥，我那飛鏢只是為了在戲臺上表演，我真的沒有殺人。”
“你那個時間到底做什麼了？他們為什麼說有10幾分鐘對不上？”程益正緊緊盯著小六。
小六心底有些慌亂，但表面依然強作鎮定地說：“那天我把藥方給藥師後，感覺到傷疤奇癢難耐。我覺得既然來了醫院，就順便向醫生詢問止癢辦法。”
“所以你問診多耽誤了10幾分鐘嗎？”
“不是，問診只有5分鐘左右。”
“你那10分鐘去哪裡了？”
小六眼神微微一閃，隨即故作從容地說：“那晚茉莉酒店門口發生了槍戰。我看那邊打槍，就沒敢過去。”
程益正看著小六，總覺得他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他心想：為什麼情報組的人會懷疑小六？難道他真和命案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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