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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把握現在。。。
現在站在我面前的，一群不人不鬼的東西，隧道變得空曠起來，往來的車輛也開始變少了。
張琪離我最遠，靠在車門邊上，沒有抬頭，視線低垂，並不是避開我，而是想直視那地獄。
楊妲，謝易站在了韋空兩側，楊妲同樣沒有看向我，只是將手擺向張琪，但是沒有得到回應。
謝易見到我，倒是笑了，不知道為什麼，當我見到他的那一刻，我也不自覺地笑了，好像是個多年未見的兄弟，又像是久別重逢的故人。
韋空將手伸向了我漆黑的槍口——
“來吧，江信！你站在那裡毫無意義！”
“我在為我的付出實現意義。”
“我們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謀殺嗎？這也是正確嗎？”
“你最少沒有說濫殺無辜，因為。。。你正知道，他們死有餘辜。”
我動搖了。
並不是因為我認可了他們的立場，也不是因為屈服於面前強大的對手，死亡的風險——
而是此刻眼前這個滿頭血的男人，和那個曾經警校時期的好少年重疊在了一起，有一種緩慢的延遲感。
我好像在失重。
看了一眼骨折的左手無名指，疼痛感再次被中樞遮蔽了，但並不長久。
“需要我給你先接上嗎？你記不記得以前。。。”韋空問道。
“不，不需要。”我答覆，我將槍口抬了抬，正比上他的眉心。
“他們的後援在路上，”後面靠著的張琪冷不伶仃來了這麼一句，“想敘舊就到此結束吧！”
“他到底有什麼用？”楊妲忽然附和一句，“結果他吧，他是阻礙！”
“江信。。。”謝易開口了，眼神對上我，有一種哀求感。
但是又沉默了，不說話了。
“他媽的！真是磨蹭！”楊妲突然破口大罵，從車裡掏了一杆短衝鋒槍出來，掛好擋。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楊妲越過韋空，將槍口頂在我的腦門上。
“我的人也快到了，你現在幹掉我，吃虧的是你，如果我是你，我會現在就跑路。”我裝作鎮定，不慌也不忙。
“那就要看看你們的本事了。”張琪冷哼著，笑了笑，“你對自己的處境，沒有一個清楚的認識啊？”
眾多引擎的轟鳴聲覆蓋了整個隧道，是我的增援。
十幾輛的車隊直接將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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