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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靠在門邊上，一晚上的無聊，本來想玩玩手機看看電影，但是又覺著自己剛來，這麼做不太好意思，所以就一直無聊到大概三點半的樣子，當時整個隊裡就我一個人了，夜半我去拉尿，回來的時候突然聽到有女人在輕聲唱歌，唱的是什麼我不記得了，但是是真的滲人，你想想，夜半的時候，整個隊裡就你一個人，突然一個女人在唱歌...”
“嗯，你說的我都懂。”秦牧回答道。
他當然懂，第一天的時候，他差點被嚇成SB。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個白色長裙的女人突然站在了我的旁邊，就在我看著的大門的左邊，5米不到的位置。”張鑫閉著眼睛，咬著牙，回想著痛苦的記憶。“她帶著一束花，她問我：‘我能進來嗎？’”
“那你怎麼說？”
“我還能怎麼辦，當時我就不樂意了，我怕得不行，但是上去就是一頓擒拿，可是，啊，我也不記得什麼細節了，我只記得我打空了，然後她回擊了我一下，我就直接暈了，一直到現在。”張鑫又狠狠地抽了一口煙，“不過我覺得那個女的不見得有什麼敵意，雖然她怎麼看也的確是敵人，但是不像是敵人，她那個語氣，很溫柔，很細膩，很有禮貌，總之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