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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我和你，我們已經這樣了，我沒有資格站在道德高地上譴責你，但你這個話我很不喜歡！你可以不做一個好母親，但我希望你做個人！”
齊天行指著薇薇安怒聲呵斥，安雅已經閉上了嘴巴，驚愕的看著齊天行。
薇薇安顯然還沒有意識到，而且就這個世界的風俗、倫理，她也不覺得自己的觀念有什麼問題。
“作為母親，我當然希望她們能有好的歸宿，在仙石島還有比你更好的歸宿嗎？起碼你不會逼迫她們做她們不喜歡的……”
“墮落也要有個限度！如果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們以後就斷了吧！”
齊天行神情冷漠的打斷了薇薇安，眼神充滿憤怒的火焰，彷彿已經被點燃且隨時會爆炸的火藥桶！
薇薇安不敢再多說了，連安雅都大氣不敢喘。
在她們的印象中，齊天行永遠都是個溫和的人，便是她們過分了，惹得齊天行不高興了，他也是生幾分鐘悶氣，轉臉就又笑嘻嘻了。
何曾見過他如此憤怒？
可這能怪齊天行嗎？
哪怕他是個很會控制情緒的人，這回也是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如果我現在娶安妮和瑪麗會怎麼樣？”齊天行冷冰冰的問。
薇薇安小心翼翼的道：“我自然是接受的，只是，安雅……”
她知道齊天行特別喜歡安雅，並且從一開始就打算和安雅結婚。
如果被安妮瑪麗“截胡”，她自然會覺得對不起安雅。
安雅卻道：“我也覺得她們更適合你，明年你到了貴族的結婚年齡，就娶她們當中的一個吧，我們都給你做情人，也挺好的。”
情人這個東西，在三界，就好像在中世紀的西方貴族、新世紀的東方官場一樣司空尋常，只不過東西方都不至於像三界這般明目張膽罷了。
“哼，哼哼。”
齊天行冷笑兩聲，安雅帶來了薇薇安，齊天行說不上感動，但也確實因為薇薇安而更愛安雅了。
但安雅的這幾句話，甚至已經令齊天行懷疑自己對安雅的感情了。
可這個時候，他仍在壓抑、控制自己的情緒，他長長的吁了口氣，冷笑兩聲，跳出了溫柔鄉，穿上了衣服。
兩個女人有些驚慌，安雅忙問：“你要去哪裡？”薇薇安也趕忙道歉。
如果是以前，齊天行一定會好好哄她們，但現在……
他半點哄二女的心情都沒有，只陰沉的穿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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