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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尋事生非。
今天卻不一樣，沈遊實在是沒辦法保持以前的風度，眼下他覺得自己能剋制住不動手已經是極為有耐性了。
“陳凌呢？”沈遊問。
夏秋不知道。
這個小也知道：“他和朋友在一起呢。”
沈遊問他：“今天誰讓你來的？”
他的目光如有實質，小也不敢撒謊：“……我自己想來的。”
“你和陳凌什麼關係？”
“跟他一樣。”小也厚著臉皮，指了指他後面的夏秋。
沈遊皺眉，難道還是腳踏兩隻船？
他回頭看夏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裡面明明白白的寫著幾個字：這還不分手嗎？
夏秋不能開這個口，也不可能和陳凌提分手，只有陳凌甩他的份兒，因此夏秋默默的避開他的眼神。
見他這副模樣，沈遊一下子懂了，心情沉鬱。
一扭頭看到小也還在，他挑眉，語氣不善：“現在不滾，還堵在這裡幹什麼？”
不管是腳踏兩隻船還是小三，夏秋都是受害者，也輪不到這個人動手。
小也猶豫半天，最後還是走了。
他是很想要個聯絡方式的，但是看對方這個神色多半也不會給，這種哪怕是放在圈子裡面也是top級別，狂風浪蝶不斷的那種，小也惆悵極了，一直到出了公寓還有些可惜。
這種顏色的，哪怕是隻有一夜也是佔了便宜。
人走了，夏秋開門進去，沈遊也跟著進去，忍不住道：“剛剛你都看到了……”
他停住話頭，不知道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夏秋低低地嗯了聲。
“這下總沒有誤會了吧。方才那個男的都找上門了，陳凌的爛攤子……”
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沈遊似乎低聲咒罵了一句。
夏秋贊同他的話，卻不能跟著說，只給陳凌開脫道：“等他今天晚上回來我會問清楚的。”
沈遊道：“昨天你也是這麼說的。”
夏秋道：“今晚一定。”
沈遊就不好多說什麼了，畢竟他只是個局外人，陳凌和夏秋好多年情分了。
想到這裡，沈遊心中有種莫名的不太舒服的情緒攪和——要是當初兩個人沒有分別就好了，這樣的話他還能替夏秋把把關，也不必跟這種腳踏兩隻船的爛人在一起。
似乎是看出來他的想法，夏秋慢吞吞開口，像是在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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