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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一切就都結束了,席問歸煩人卻少有實話的嘴就可以閉上,會亂跑的雙腳就可以停下……
啊……忘記了,‘失落手術刀’鏽到發鈍的刀尖傷不了人。
聞酌收回這些奇怪的念頭,並從席問歸懷裡撤了出來,撐著椅子站起身,晃了幾下才站穩。
他淡道:“我知道聶松曼的求生任務怎麼解了。”
按理說,這個副本需要自行尋求生路,每個人都該有求生任務。
他應該是因為已經‘死亡’,所以手機沒有任何任務提示。
而聶松曼的求生任務是‘完成油畫《凋零的玫瑰》’。
剛剛那個鬼,或者說江棠,第一晚和第二天早上它的腦袋都處於割斷的狀態,但剛剛聞酌猛得回頭看去時,鬼的脖子裹了好幾層紗布,將腦袋和脖子固定回了原樣。
手腕也是,但腳踝上還沒有滲血的紗布。
而昨晚他們才找到江棠被分屍的手和腦袋。
或許,鬼的狀態會隨著屍體狀態的變化而變化。
昨晚,聶松曼主動提出把殘肢帶回家藏起來,並不是怕居民發現了報警影響他們,而是因為這是她必須要做的任務。
她要完成的那副油畫,不僅僅是一副‘畫’,剛貼切地說,應該是一副拼圖。
不需要筆墨,只需要動動她那纖細蔥白的手指,將所有的屍塊找回來,拼起來,葬在玫瑰之下。
脆弱,破敗,悽美。
聶松曼將目前已經找到的殘肢,頭顱、左手,右手,都用紗布接回了屍體原來的位置,所以聞酌才會發現鬼發生了變化。
也就是說,江棠屍體的軀幹也被聶松曼找到了,否則就沒法拼接。
她也只是看起來從容散漫,無所事事。
還有席問歸……剛剛從幻覺裡清醒的那一瞬間,他根本沒做出任何異常的反應,席問歸就用在背上畫畫的方式回答了他的問題。
席問歸是怎麼知道,他san值過低後丟失的五感就一定是聽覺?
聞酌沒問。
聽力尚在的時候席問歸就不會老實回答他的問題,聽力缺失後就更不可能了。
但席問歸好像很喜歡在他身上亂寫:【電充好了。】
聞酌拍開他的手:“手機沒用就扔掉。”
明明可以打字聊。
但席問歸不依,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就像突然得到了一個有趣的玩具,興致盎然地在他身上寫寫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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