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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皮聽了一會兒，終於等她聊到了尾聲。
“那明天見，掛啦。”
安靜十來秒後——
“你怎麼還沒掛啊……”女生笑著問。
“不，你先掛，我不捨得。”
“你先啦！”
“不嘛……”
景歡深吸一口氣，很想轉過頭去說別爭了，哥幫你掛行嗎？
早戀的小情侶互相拉扯了幾分鐘，女生才羞澀地掛了電話。她轉過身，這才發現自己身邊還站了個人。
女生嚇了一跳，半晌才怯怯地叫：“景哥哥。”
景歡面不改色地嗯了聲，垂眼看了眼她的小裙子：“進去吧，外面冷。”
傍晚回到家，向淮之剛好打來電話。
景歡聽見那頭有幾道談話聲：“你還沒回家？”
“沒，”向淮之說，“這邊雪大，今晚回不去了。”
景歡往床上一躺：“那今晚的競技場來不了了？”
向淮之嗯一聲：“你去找陸文浩和高自翔他們打吧。”
景歡覺得好笑：“現在誰還敢跟我一起打競技場啊。”
秋楓那血淋淋的例子就擺在大家面前。
景歡找出睡衣，道，“就連陸文浩都不敢和我一塊兒去，你看看把別人嚇得……”
向淮之戴著耳機站在陽臺，手裡正在翻閱剛剛收到的簡訊，聞言一笑：“不這樣，怎麼配當區霸夫人？”
景歡套好上衣，剛準備換褲子，忽然想起什麼來，往自己腿上看了一眼。
身後傳來長輩的呼喚，向淮之笑意褪了一些，剛要開口說話。
“哥哥，那什麼，”景歡清了清嗓子，“那些東西都消了。”
向淮之一頓：“什麼？”
“脖子和身上那些。”景歡慢吞吞地說，“就大腿上……還有一點，估計明後天也快好了吧。”
言下之意是，吻痕都消完了，什麼時候才能見面啊。
景歡覺得自己太慘了，剛談戀愛就放假，還撞上過年，男朋友能聽能看，就是不能碰。
向淮之說：“這麼多天過去了，還沒消？買藥塗一塗。”
景歡：“……”
景歡：“算了。”
向淮之忍著笑，還想說幾句，就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他點了靜音，回頭應了兩聲。
景歡也聽見了，他說：“你先忙吧，等你空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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