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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有些無奈。
“我就有那麼可怕嗎？”
“啊？”沈雪芳當下沒反應過來，下意識抬頭。
陸越澤輕笑，“你總算是抬頭了。”
沈雪芳臉瞬間爆紅。
“其實不止你緊張，我也很緊張。”
怎麼可能？
見沈雪芳一臉不相信，陸越澤笑著抬手，“真的，你看我緊張的手都冒汗了。”
沈雪芳視線移向他張開的手，果真看到他的手心是溼的，有些不可置信。
“沒必要騙你……我向你告白，擔心你會拒絕我不是很正常嗎？”
看到陸越澤臉上真摯的表情，沈雪芳忍不住笑了。是啊，照常理說向喜歡的人告白了，等對方回覆的過程中一般都會緊張會擔心的。只是因為陸越澤平時給人的感覺太從容，在任何事上都表現的遊刃有餘，所以讓她下意識的忽略了這一點。現在知道對方也一樣緊張後，她忽然覺得放鬆了許多。
“我還以為這世上沒有會讓你緊張的事呢。”
“這麼會？我也是正常人啊。”察覺到沈雪芳的情緒變化後，陸越澤暗暗鬆了口氣。
接下來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自然，沈雪芳也放鬆下來，思緒也漸漸變得清晰。閒話過後，沈雪芳終於鼓足了勇氣進入了正題，先開口問道：“其實我一直想要問你，你喜歡我什麼？”
到現在為止，沈雪芳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麼優秀的陸越澤怎麼會喜歡上平凡的自己？不是她妄自菲薄，事實就是她沈雪芳要才學沒才學要相貌沒相貌，完全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我相信在你身邊應該有很多比我優秀、比我漂亮許多倍的女人……為什麼你會選擇我？”
其實陸越澤多少也猜到沈雪芳一直沒有回應自己的感情，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不夠自信。聽到她將疑惑說出來，陸越澤卻有些無奈，“感情要是能控制就不是感情了……我承認，我認識很多長得漂亮又優秀又有家世的女性，可是她們再出色，在我眼裡卻完全不能和你相比。”
見沈雪芳露出驚訝神色，陸越澤繼續道：“要說喜歡你什麼……你全身上下沒有我不喜歡的地方。”
如果是別人說這些話，沈雪芳一定會覺得對方是在花言巧語，但從陸越澤口中說出來卻讓人不會去懷疑。特別是對上陸越澤那雙滿是柔情和真摯的雙眼，沈雪芳甚至開始為之前自己對他的懷疑感到愧疚。
“其實我自己有時候想想也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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