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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雄都把話說得這麼直白了，陳浮生當然也能聽出他的意思。
陳浮生沉默下來後，良久，才淡淡的道：
“我已經結婚了，不管她是怎麼想的，我們之間都不會再有結果。”
“可以結婚，當然也可以離婚。”
利雄輕笑著道：
“其實不瞞你說，我這次來見你，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資格……做我的女婿。”
陳浮生也笑了起來。
“那你覺得，我有資格嗎？”
陳浮生語氣玩味地道。
“有。”
利雄十分乾脆地點點頭：
“我本來還怕沐曉柔這小妮子眼光不行，可見到你之後，我才明白是我小瞧她了，能讓她這麼放在心上的男人，又怎麼會是一般人？”
“可惜這世上很多事，往往有緣無分。”
陳浮生淡淡的道：
“你還沒有告訴我，曉柔怎麼會變成你的女兒？”
“她就是我的女兒。”
利雄嘆了口氣道：
“當年，我跟曉柔的媽媽當過一夜的露水夫妻，然後就分道揚鑣。我也沒想到，曉柔的媽媽懷了孕也不來找我，而是在生下曉柔之後，大出血而死。曉柔也就變成了孤兒。”
“恐怕沒這麼簡單吧？”
陳浮生緊盯著利雄道。
利雄沉默下來。
他不說話，陳浮生也不說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利雄才開口道：
“當年，是我不對。我做了很多錯事，我不該……所以在我找回曉柔後，我才拼了命的想要補償她。”
“她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嗎？”
陳浮生問道。
他的眸光銳利，彷彿能穿透利雄的靈魂。
“這個秘密，我會永遠藏起來。”
利雄沉聲道。
“那對她來說，是好事。”
陳浮生的話讓利雄頗感意外。
利雄本以為陳浮生會想要將一切捅破。
“你遇到一個人，犯了一個錯，你想彌補想還清，但最後卻發現，你永遠還不清你所欠下的。”
陳浮生淡淡的道：
“等你到死的那一天，再去告訴曉柔真相吧。”
“那倒是快了。”
利雄笑了起來：
“上個月醫院剛給我判了死刑，肺癌晚期，擴散。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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