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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我知道你也是被逼，迫於無奈。”
司南霜大驚，臉色泛白，連呼吸都像要停止了一樣，看著蘇南晴那清淺的笑，讓她整個人如墜冰窖。
“你？”
蘇南晴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沒錯，我已經知道了，可我沒怪你，所以才能這麼心平氣和的跟你說話。”
司南霜真的不敢相信，在明知道她是兇手的情況下，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蘇南晴，我……你，為什麼？”
司南霜的話說的磕磕巴巴的，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紅，看得蘇南晴也有些無奈。
這幾年她的心裡恐怕也不好受吧，雖然她驕傲自滿，但心底上還是很不錯的一個，做了那樣的事，心生愧疚也是有的。
不然不會在看到她臉上的傷之後，露出那樣的表情。
“我今天來不是追查你的過錯，我知道你有你的難處，我不怪你，今天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司南霜在聽到蘇南晴不怪她的時候，心裡一鬆，緊繃的神經也慢慢放鬆，剛剛蒼白的臉色也漸漸回暖，有了一絲血氣。
蘇南晴思付過後問道：“指使你的人長什麼樣子？”
司南霜沒想到蘇南晴問的是這個問題，對她來說，說出來也沒什麼。
“是一個穿著藍裙的女人，每次見她都戴著寬邊帽，帽沿壓的很低，看不清臉，塗著紅色的唇，聽聲音像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婦人，但是看身材又不太像，所以你想問那個女人什麼樣子，我真的不知道。”
藍裙？紅唇？
聽到答案，像是一道閃光從腦海中劃過，似乎與她記憶中的某個人很像，可那明明不可能。
五年前，她經常會看到身後有穿著藍色衣裙的人在跟著她，她一旦追過去，人卻沒有了。
現在司南霜竟然也說指使她的人是一個穿著藍裙的女人，那麼這個女人與跟在她身後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同一個呢？
“我知道了。”
從晴空出來，蘇南晴整個人都陷入了回憶之中，那麼標誌鮮明的樣子怎麼可能呢？
今天的天氣很熱，跟那年她認識容景煥的時候一模一樣。
抬頭看向湛藍的天空，卻因為太過耀眼的陽光而睜不開眼睛。
回到家她把今天跟司南霜的話告訴了容景煥，“阿景，你說可能嗎？”
容景煥
拍著蘇南晴的背，將她擁入懷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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