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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想了，你捫心自問，你在一開始有沒有把他當成替代品？”
舒沅張了張嘴巴，答不出來。
溫宜：“你以為陸斐不知道嗎？”
好幾年前心裡是怎麼想的，喜歡著誰，對舒沅來說就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可是他不得不承認，他的確在他們的一開始沒有認真地面對陸斐的感情。不說溫宜提出的“所有人都覺得”，舒沅自己低頭看著手裡的表格，都能從細枝末節裡看出來他對陸斐的不認真。
有些事埋得太深會長出果實，即使它不是看上去的那樣，吃果實的人也會上當。
他記起了林君辭上一次和他說的話。
舒沅花了十七天又二十一小時搞清楚了陸斐不要他了。
然後花了兩個半月搞清楚了為什麼。
他不確定自己的分析對不對，只迷茫地投入了新的一波工作中。
陸斐沒有再給他打電話約時間見面，他從新聞上看到陸斐的公司最近有了新的動作，大機率是忙得脫不開身。不過舒沅想，經歷過那天晚上在俱樂部的事，陸斐可能也不想再讓自己陷入不清不楚的局面，應該是在等一個時機徹底解決。
到了九月，陸斐的公司開了新系統釋出會。
陸斐作為研發人之一，在釋出會上進行了演講預演。
這一次演講是中英文雙語，陸斐熟練優秀的口語與冷冽俊美的外表，在釋出會的網路直播中掀起了一波小高潮。舒沅一直知道陸斐的公司很有名，從初露鋒芒到穩步上市，這家幾乎是一個傳奇般的存在。
但這是他第一次透過網路，透過公共鏡頭去看見陸斐。
陸斐看似冷傲，卻用實則詼諧的用詞，讓昏昏欲睡的會場擺脫了乏味。
任臺下的人時不時被他毒舌的吐槽逗笑，他自不動如山，優雅地講解了屬於他要預演的全部內容，這形成了一種十分有魅力的反差。
舒沅那時正好與陸斐在同一個城市。
要搞清楚陸斐當晚在哪個酒店下榻很容易，舒沅有溫宜這樣的狗頭軍師。
可惜的是，因為這次釋出會人太多，該酒店已經沒有多餘的房間了，他不能住到陸斐對面的房間，去和陸斐來一次偶遇。但他知道陸斐會在這裡待兩天，而且第二天晚上沒有行程。
舒沅在網上訂了該酒店的晚餐，約了品牌方的一位工作人員一起去品嚐。對方還以為這是有關於舒沅的某種酒店食物評測，當即興致勃勃地說也要在舒沅的文章裡出現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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