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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看過了今晚這場戲，就可以見到婆婆啦。”
這或許……是個好訊息。
神秘的婆婆對自己很瞭解，見到她或許就可以解除心底的一些疑惑。
“好……”
穿了千層底，披上小柳兒從外面拿來的粗布麻衣，馮川被牽著手走出房間。
他注意到房子佈局對稱，中間屋子連線著出戶門，出戶門兩旁是兩口灶，西邊的屋子想來就是屬於婆婆的。
那個屋子屋門緊閉，隱約有香火的味道從中傳來。
出門是一個小院子，籬笆牆隔開了院裡院外，正對院門不遠處有一個兩人多高的大石碾子。
石碾子有些年頭了，常年使用下，石碾子的磨盤被染成黑紅色，上面依稀可見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
時過黃昏，天色漸暗，加上距離稍有些遠，看不清那些零零碎碎的東西是什麼，但不知是不是錯覺，馮川聞到了熟悉的肉香。
院外的過道上有形形色色的人潮有說有笑的走向某個方位，他們的眼底滿是期待。
“他們，都是去看戲的嗎？”
柳兒用力點頭：“村子的大戲很好看的，要不是有婆婆在，叔叔伯伯們都搶不到位置呢。”
搶不到位置？
白城村周圍，好像是一片荒涼吧。
誰會來搶位置？
“哥哥快走，大戲馬上要開場啦。”
小柳兒牽著馮川的手快步向前，馮川卻一直在留意周圍的情況。
“哪怕是最偏僻的村子也該有點現代社會的跡象，這裡卻連建築風格都不大相同。”
“植物群系也不像是我所瞭解的時代，難不成，這真的不是我的世界？”
“我們到啦！”
甜美的嗓音打斷了馮川的沉思，抬頭就看到了巨大的戲臺。
臺下的觀眾或站或坐，張家長李家短的議論著村子裡的八卦，老人嘬著菸袋鍋看著奔跑的孩童，儼然一副歲月靜好的跡象。
“狗娃回來了啊。”
有人在打招呼，帶著滿臉的笑容，就像昨夜的癲狂根本就是一場夢。
馮川不確定對方的身份，只能笑著點頭，算是回應。
“如果這真的不是我的世界，那麼我現在是什麼情況？”
“魂穿？降臨？還是被召喚？”
“某些隱秘的記載之中確實有相關的儀式，可我並沒有做過。”
“還是說，這根本就是我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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