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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來到了樓道里。
杜黎媛的神色立即就變得陰晴不定：“呂校長，那位李小玉老師現在是去休息了嗎？”
呂冬夜輕輕點頭，心裡琢磨著杜黎媛為什麼要問李小玉，跟這樁生意又有什麼關係。
只見，杜黎媛神色掙扎了幾下，才說道：“呂校長……呃，其實我不是什麼八卦的人，我是想問問你，嗯，跟那位李小玉老師的關係是不是……不太一般？”
不太一般？
呂冬夜微微一怔，反問道：“杜老闆你指的是，她是我的女朋友嗎？”
杜黎媛用力點頭，還急忙解釋道：“對對對，不過我沒別的特殊意思，只是想單純的問問。”
這話聽起來不由就有些讓人燥熱了，完全不單純。
不過呂冬夜從來都不是自戀的人，他可不相信一個如此美麗的成功女老闆，會只見過自己兩面就喜歡上自己。
但他也不相信杜黎媛只是隨便問問，呂冬夜能感受到杜黎媛是個行事穩重的人，她問自己隱私性問題已經覺得很失禮了，但她還是堅持問出來了，那麼必然就有她問的意義。
“不是。”
呂冬夜爽快的回答，同樣也反問道：“杜老闆這麼問，肯定有杜老闆的道理吧？”
杜黎媛哪能不懂呂冬夜的意思？
對方都這麼爽快的回答了，她當然也爽快的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其實，我是聽你的稱呼，才覺得有點奇怪的，你叫那位陳沐芊老師全名，但是那位李小玉老師，你卻直呼她小玉老師。”
說到這種尷尬的隱私性話題，杜黎媛不免有些吞吞吐吐。
如果沒聽到，呂冬夜叫陳沐芊的全名也就罷了。
但聽到了，她不免就注意到，呂冬夜對兩位女老師的稱呼不同，李小玉顯然更親切一些，便以為，李小玉是不是跟呂冬夜有更深一層的關係。
想到一路上竟然委屈人家的女朋友坐貨箱，還讓人家女友看著呂冬夜跟自己談笑風生，甚至還差點讓人家的女朋友給自己老媽捶背，杜黎媛心裡不由就有些犯嘀咕了。
她很瞭解，成年人的世界是複雜的。
很多事情，不是等對方表現出來不快，他才是真的是不快。
往往都是從很小細節上的不快，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等表現出來不快的時候，說明已經超過對方的忍耐程度了。
杜黎媛從來都是小心經營生意，她不想給任何合作伙伴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對於細節方面就很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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