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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不是
關上門，明箏單腳靠著牆站著，事不關己的態度。
奶奶看她愈發散漫的態度，板著臉說：“怎麼回事？”
明箏不回答。
“是不是要我給你爸打電話。”
明箏嗓音輕飄飄的：“奶奶，我踩到釘子了，是他送我回來的。”
奶奶一聽，注意到她的腳，突然一口氣梗在胸口，臉色卻緩和了一些，說：“你以後老實在家待著，哪裡都不許去。”
明箏說：“我連僅剩的自由都沒了嗎？”
“自由？你害死你弟弟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你弟弟。”
明箏臉色一瞬煞白，嘴唇不自覺抖著，眼神渙散盯著某處看，胸口鈍痛，她控制不住，輕聲辯駁了句：“不是我。”
不是她害死的，可說出來沒人相信。
而且她聲音太小，奶奶上了年紀耳背，沒聽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明箏都被關在家裡，奶奶出門就會把門鎖上，門是從外面鎖上的，她即便有備份鑰匙也開不了門。
她傷了腳底，走路不方便，一拐一拐的上了二樓的陽臺，剛好看到隔壁院子陸河蹲在地上，嘴裡振振有詞唸叨著什麼。
她喊：“你在幹嘛？”
陸河抬起頭，四處看，看到是她，立刻朝她打招呼：“來陪我玩！”
明箏問：“你哥呢？”
“哥出去了。”
明箏托腮，不經意看到院牆有個木扶梯，剛好夠到她家二樓陽臺的位置，老房子，陽臺是沒有防盜網的，她可以藉著木扶梯到他們家的院子。
陸筠不在，家裡就只有陸河在。
明箏問了他很多問題，大半都是跟陸筠有關。
可小傻子似乎不記得以前的事了，支支吾吾回答，話都說不利索。
明箏看他痴傻的樣子不再多問，等陸筠回來的功夫，她陪陸河玩了幾個小遊戲，看天黑了，她也不想回家，就問陸河，說：“小傻子，我今晚可以留在你們家吃飯嗎？”
陸河似乎很高興，他住進來這麼多年，人家都看他傻，不願意跟他玩，陸筠不在的時候，他一個人在家很孤單的，現在有人陪他，他當然樂意，傻頭傻腦就點頭，開開心心說好。
晚上七八點鐘，陸筠回來了，看到屋裡有明箏在，下意識皺眉，冷淡的眸子盯著她看，似乎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出現在家裡。
明箏看他的如墨沉寂的眼睛，她不得不承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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