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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平臺上看到拍賣行拍出的汪春申的畫,價格斐然。馮鏡衡才真正意識到藝術家離他有多近。外界很多人都以為汪春申死了。他偶爾登島來給他轉遞這些訊息,汪某人都是笑得詭異。
馮鏡衡沒成年前喝的酒都是汪春申斟的。
實則,馮家與他已經銀貨兩訖了,汪春申於馮釗明已是棄子。然而,馮鏡衡的登門,他從來不拒之門外,甚者,德行敗壞地教壞了這個二小子抽菸喝酒。
這些年,馮鏡衡上島的蹤跡,家裡未必不知情。汪春申也從來不問他這些,兩個人算不上忘年知交,嚴格論起來,馮鏡衡只當這裡是處停止思考的獨醒地。
總之,汪春申想喝酒了,馮鏡衡都會挑時間滿足他。
雨停了,庭院裡滿地的三角梅。
汪春申聽那最後一耳的雨,一口熱黃酒滾喉而下。明明三伏天還沒過,站在懊糟的熱暑廊下居然一身的冷戰。他想回頭說什麼的,被歪躺在椅子上的馮二搶白了。藤椅上的人已是酒過三巡的醺醺然,他問汪春申,“柏榕酒店那幅畫是你的吧?”
汪春申聞言,沒明白馮二的意思。
馮鏡衡便沒頭沒腦地提起半個月前他在柏榕那裡談事,他們頂樓牆上有幅畫,印章是他汪春申的。總不至於這種集團酒店還掛贗品。
汪春申說不知道。他賣出去那麼多畫,誰去一件件記住買主。
馮鏡衡也不了了之了。
倒是汪春申好奇起來,“什麼樣的?”
馮鏡衡酒意更濃,眯了眯眼,搖頭表示沒太注意看,“應該是幅雪夜圖。”
汪春申笑話,“我是問,和你一起的人?”
馮鏡衡面上一怔,覷著微紅的眼睛盯對面人,沒說話。
汪春申索隱有理有據,“半個月前的事,倘若是生意夥伴感興趣,你早問我了。可見不是,與生意無關,但是能讓馮二瞜一眼沒來得及細看,除去生意經濟便是女人。”
馮鏡衡嗤之以鼻,“你這不可一世的口吻還真是和老馮如出一轍。”
對面人再補一刀,“嗯,你還沒有反駁。”
馮鏡衡落於下風也不跌面,反倒是坦坦蕩蕩,“女人又怎麼了?”
汪春申笑著看一眼老周,彷彿拉票取勝,“是不怎麼。你承認就行了。”
說完,興致勃勃地問,“什麼樣的女人呢?”
馮鏡衡的口吻聽起來不大暢快,起碼是不順利,“難評。”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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