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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找個機會敲打一下他，還得，敲打得狠一點。要不，遲早會出亂子……
兩居室裡又漸漸瀰漫開一股略帶尷尬的氣息。
幸虧這時候，高芳也來了，帶著早餐。
結果一進門就看到葉恪正在收拾餐桌。
“咦，小葉？你怎麼來了？不是說……”
葉恪笑哈哈地對她說道：“新年好，高主。任！”
“新年好新年好……”
高芳嘴裡回答著，有些狐疑地看了葉恪一眼，再看看已經起身回房間的陳虞，突然像是意識到什麼。
自己，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正月初二，葉恪的捷達車，一早離開金城區，駛上了前往省城大寧的公路。
葉恪是司機，副駕駛座上坐著唯一的乘客陳虞。
今天的陳虞，終於沒有再穿著職業正裝，而是換了一身相對休閒的裝扮，當然不是連衣裙，這種節氣，也穿不住連衣裙。
淺紫色的羽絨服，裡面依舊是永遠不變的高領毛衣，不同的只是顏色。
今天是米白色的。
還戴了一串珍珠項鍊。
珍珠這東西，葉恪分辨不出真假，就覺得挺好看的。尤其是正中那顆大珠子，驕傲地佇立在最高峰上，耀眼奪目，令人多看兩眼就會頭暈。
也不知道是暈山還是暈浪……
初二，陳虞的春節假期正式開始。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完全屬於陳虞自己所有。
但實際上，這是不可能的。
不忙工作，還有很多別的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忙。
比如去省裡給老領。導張慶平書。記拜年。
同時，陳文明那裡也是肯定要走一趟的。
光給領。導拜年，不給秘書拜年，這叫不講究。
另外，省紀。委周德明副書。記那裡，最好也要登門拜訪一下。
這是葉恪知道的三個。
應該還有些他不知道的。
他畢竟跟著陳虞的時間還不太長，不可能對陳虞的關係網瞭解得太深入。但可以肯定的是，陳虞的關係網上，遠不止這麼幾位重量級人物。
部委那邊，應該還有。
在葉恪的記憶中，另一個時空的陳虞，在競爭市長失利之後，就是調往國家部委，最終在那裡更進一步，成為某司司長，完成了從副廳級到正廳級的跨越。
現在，當然沒還不到刨根究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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