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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朗沒有在松江停留，離開西五里，離開那個讓他心痛的地方，他直接跟雲雀去了軍營，坐上了一架運輸機，在一個個滿臉嚴肅的老兵身邊靜靜坐著，跟一個有著兩槓兩星的軍官一起，騰空而起。
雲雀一直跟著，直到降落，並坐上接他們的陸地巡洋艦，沒有跟那些老兵一起，直接去了駐訓基地。
封朗也不知道他們是被捎帶還是專門送他們，因為一路，所有人一言不發，彼此連眼神交流都無。那些老兵還都抱著槍。
他傾向前一種猜測。
他們搭了順風飛機。
雲雀在進入基地，見到連長和劉忠他們後，簡單交接了下，就徑直離去。
臨走，也只是再次提醒封朗不要翹尾巴，要努力，再沒其他。
封朗沒有見到五班的戰友，他一進駐訓地，就被留在了一間辦公室，跟兩個兩槓一星的軍人詳談了一個多小時。
問題不多，只是圍繞這次的行動，但細節很詳細，包括他發現唐娟身份，以及最後追捕激戰的細節，包括打鬥的細節在內。
隨後，一名一槓兩星的女軍官對他進行了將近一小時的心理輔導和政治教育。
他再次殺人，回來的時候，那身上濃濃的血腥味，那犀利的殺氣，讓連長和劉忠都暗暗心驚。
這小子，眼神中已經透露出鐵血的味道。
這會，是他成長的關鍵，一旦出現偏差，這就是個炸彈。
封朗並沒有啥趕腳，對於一再提醒的保密，心裡當然清楚。
到了晚飯，封朗也是在辦公室裡渡過。
不過物件變了，換成了劉忠。
劉忠夾著一個長條布包，端著飯菜一進屋，看著正襟危坐的封朗笑道：“封朗，我怎麼感覺不能放你出去呢，哪次出去都遇見大事。”
封朗騰的站起，一個立正，剛要說話，劉忠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笑道：“別那麼嚴肅，坐下吃飯。”
封朗面無表情，接過飯菜說道：“班長，我也不想。”
“得。”劉忠放下手裡的樹脂大水杯，拿過桌上喝水的杯子，在濃烈的酒香中說道：“你是不知道還是怎麼滴，第一次出去，連列兵都不是直接二等功，這第二次出去，斃敵超過五人，並在接下來的行動中處於主導，追蹤千里，掀開了一張可怕的大網，功勞又不小，你可知道，十年的老兵都沒機會獲得這些功勞，你還生在福中不知福。”
“班長，我並沒想著立功。”封朗接過一杯四兩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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