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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沒瘋。”沈斯年的聲音冷靜地不像話。
慕尋櫻眉頭皺緊又鬆開，反反覆覆：“我們是不可能的，生死殊途。”
而且，她不會再愛上任何人。
漫長時間裡，不會有人能夠陪她一直活下去。
沈斯年顯然打算執拗到底：“我沒期望收到回應，但你也無法阻止我的感情。”
慕尋櫻發現說不通，也就閉上了嘴。
罷了，她何必想這麼多呢。
隨便沈斯年以後怎麼樣，反正她再也不見他就是，一年不夠，那就三年、五年、甚至十年。
總有一天沈斯年會知難而退。
她只需要保護沈斯年度過這一次命劫，就已經做了自己的分內事，至於沈斯年日後幸不幸福，都與她沒關係！
誰也沒有再出聲，車內陷入一片沉默。
但很快，就有人打破了這份沉默。
沈斯年的車剛停下，就見葉懷嬌跑了過來，口中還唸叨著：“沈斯年，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爸爸吧，求你了……”
葉懷嬌前後的態度簡直判若兩人，令慕尋櫻詫異發生了什麼。
沈斯年顯然對她完全失去了耐心，直接關上了窗。
葉懷嬌用包卡住了車窗，聲音從那條縫隙中傳進來：“沈斯年，對不起，對不起，你打我罵我都可以……”
“嘖，你煩不煩！”
沈斯年以為這下葉懷嬌至少能夠消停一陣子，沒想到她又來了！
偏偏慕尋櫻也在，他不願意在她面前大發雷霆。
葉懷嬌顯然十分不甘心，但又不得不低聲下氣：“我爸爸年紀大了，你就放過他，讓他安享晚年吧，沈斯年，你就看在他做了你那麼久導師的份上……”
“夠了！你爸沒告訴你，這半年裡他偷了多少我的研究成果？我一直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我現在不想忍了，還有你，不知禮數，刁蠻任性，真以為全世界都要圍著你轉？”
沈斯年已經竭力隱忍心中的憤怒，才不至於說出更過分的話語。
葉懷嬌見他怎麼都不鬆口，眼睛不知是氣紅的還是委屈的，看起來快要急哭了。
“沈斯年，你怎麼能這麼絕情！”
“法律之下，這都是你們應得的。”沈斯年聲音冷若冰霜。
他沒有一點耐心再和葉懷嬌耗，摁下車窗把葉懷嬌的包丟出去，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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