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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從頭到腳”四個字，落在他的耳朵裡，也早早超越了所有外在的範圍，如果用另一句話來概括它，那就是——
“我喜歡他的全部”。
凌琛遠幾乎都能想象得到, 鬱想接下來會說什麼。
你沒有哪裡比不上他，只是你不是他，這世界上的儲禮寒只有一個，而我只喜歡這一個。
鬱想緊跟著出聲：“要說你哪裡比不上他……”她頓了下，“你哪裡都比不上哈。”
凌琛遠：“……？”
他的表情差點繃不住裂開。
鬱想竟然直接了當地這麼說？！她不怕觸怒他？
……也對。
她的性格好像一直都是這樣。
鬱想：“問完了嗎？可以走了嗎？”
凌琛遠：“迫不及待想見儲禮寒了？”
鬱想：“可不是嗎？”
凌琛遠：“你就不怕他聽見我們的對話？”
鬱想：“聽見我說你哪裡都比不上他這種美妙動聽的話嗎？”
凌琛遠：“…………”
但他怎麼會這樣輕易地放棄？
凌琛遠當然不知道自己是一本書的男主角。
但作為男主角，他的身上的確被賦予了輕易不妥協的力量。
“如果你回心轉意，你隨時可以找我。”
“不會了，拜拜，我不喜歡崇洋媚外的。”
“……”
那一瞬間，凌琛遠也動過，乾脆地將鬱想強制帶走的念頭。
等到了國外，儲禮寒追得到個屁？
可很快，凌琛遠就將這樣的念頭打消了。
他找不出這樣做的意義。
他要的不是這個。
儘管他不願意承認，但他內心深處的的確確是想要看見，和他母親有著相似命運，但完全不同的鬱想，究竟會在這個世界上，活成什麼模樣。
隨著時間的推進。
他對鬱想的認識逐漸增多，她一次又一次令他大開眼界。
現在準確來說，他想看見，她會活成什麼精彩的模樣。
凌琛遠沉著臉轉身往外走。
等走到電梯口的時候，他收到了兩條簡訊。
凌琛遠點開了最上面那條，發件人是鬱想。
這還是鬱想第一次主動給他發訊息？
凌琛遠挑了挑眉尾，開啟簡訊。
上面寫著：“說到底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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