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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麼？”我急忙開口。
初唸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至少，我總要弄清楚她的身份。
“我們需要法器。”
“法器？”
這次輪到我和楚錦之面面相覷，完全沒理解大鬍子是什麼意思。
“能夠蓄靈的上乘法器。”大鬍子開口解釋道。
我有些心急，當即開口道：“不是，大鬍子你說清楚一點。”
“用上乘法器控制屍體，不給寧雨薇人屍合一的機會。”
“我記得有一法陣叫天羅地網。”
聞言，我雙眼微眯，儘可能回想著，回想自己是否有從天師簿中見到過這所謂的天羅地網。
一夜時間悄然流逝。
不知是因為疲憊，還是怎麼樣，我這一覺睡得無比踏實。
就好像中了迷藥一般，睡醒已然到了日曬三竿。
只不過，當我睡醒的時候，初念並不在床上。
我騰的一聲坐了起來，眼神中滿是慌張。
環視四周，卻見初念依然坐在房間裡唯一一把椅子上。
我發出那麼大的聲音都沒有注意到我，右手手背支撐著自己的下巴，似乎是在想些什麼。
我沒有打擾她，反倒是盤膝坐在床上，看著她屏息凝神的模樣，同樣陷入了沉思。
“你什麼時候醒的？”
過了許久，一道宛如銀鈴般清脆的聲音響徹在我的耳邊，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瞬間反應過來，目光與初唸對視到了一起，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麼回答。
她語氣中給我的那種莫名生疏感與冰冷，卻是讓我心頭猛的一酸。
初念見我沒有說話，緩緩起身坐到床邊。
我鼻尖依舊縈繞著那股熟悉的香味，但人卻已經不是舊人。
“怎麼了？覺得有些委屈？還有些心酸？”
畢竟我也才十六歲的年紀，還做不到那種把任何情緒都隱藏在心底，不言以表的城府。
我沒說話，甚至都沒初念一眼。
這一刻，我覺得我自己就好像是個小丑，一直被初念矇在鼓裡。
“有些事情你還不能知道，至少是現在。”
初念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龐，一股淡淡的暖意迴盪在心頭。
我扭頭與她對視，看著她眼眶中流露而出的靈光。
“你的意思是說你還會一直裝下去？”我狐疑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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