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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楠枝蹙眉：“那個劇本殺的活是你給他介紹的？”
李得毫不心虛的點頭。
“對，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為了上大學，欠了那麼多債，聽說他的債主催得緊，警校平常又不讓出門，他也沒辦打工，我就給介紹了一個收劇本的。”
沈楠枝眸色深了深，之前審問單明的時候，他也曾提到過這回事。
只不過，因為沒有查到他所說的那筆賬，所以，他們懷疑他撒謊。
“那你能把那人的聯絡方式給我一下嗎？”
李得點頭，用電腦開啟了一個網址。
沈楠枝發現這就是個論壇，且註冊不需要身份驗證，所以，李得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就是這個頭像，你私聊他，說你也想掙點零花錢，他就會告訴你除了收劇本外，他還收畫作，設計稿等等，業務涉獵十分廣泛。”
沈楠枝疑惑的問：“這些人連個身份資訊都沒有，你怎麼就確定他不是騙稿子的？”
李得搖頭：“不會，你發給他的時候，可以設定一個時間，只讓他看十分鐘，十分鐘後自動上鎖，他若是不打錢，就看不到後面的，我試過了，所以才推給他的。”
沈楠枝皮笑肉不笑：“你倒是個關心學生的好老師。”
李得像是聽不懂她其中的嘲弄之意，笑著回了一句。
“單明是我最欣賞的學生，我一個做老師的，能幫就幫一點。”
沈楠枝借用他的電腦重新註冊了一個賬號，找那個只有頭像沒有暱稱的收稿人私聊。
【你好，聽說你這裡字畫劇本什麼都能收，我也想賺點零花錢。】
對方沒有回覆。
一分鐘後，那個賬號直接登出了。
沈楠枝：“……”
因為是匿名上網，加上對方登出速度非常快，沈楠枝根本查不到對方任何資訊。
“奇怪啊，他為什麼要登出賬號？他不收稿子了嗎？”
沈楠枝想，對方繞了這麼大一圈，大概就是為了釣到單明這條魚吧。
目的大概是想把程晨的死偽裝成一起債務糾紛的謀殺。
就在這時，沈楠枝手機響了。
是老胡打來的。
“楠枝啊，遊白屍體附近留下的那串鞋印的主人找到了，是游泳老師李得的。”
“他們在這家鞋店附近調取了監控，上個月，李得剛在那裡買了兩雙一模一樣的。”
掛完電話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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