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欄裡看見那個女人的圖片,然後動用財力和她睡上一兩次。像麥夫魯特那樣的人,則無需認識女孩,但需要夢幻般地看上那麼一眼。而像我這樣的人,若要愛上一個女人,需要覺得在和她下一盤人生的象棋。開局我草率了。但我要給塞爾維罕設個局,我將獵取她。我認識一個在會計和登記部門上班、嗜好喝酒聊天的有經驗的大哥,在他的幫助下,我開始去看最新的收據、銀行繳費單和檔案記錄。
我記得,很多夜晚,我在家裡看著玫瑰般漂亮的薩米哈想道:“有這樣一個妻子的人,為什麼還會滿腦子想著一個被包養在海峽風景單元房裡的女人。”一些夜晚,我倆在家喝酒時,我對薩米哈說,我倆都吃了很多苦,但最終還是如願以償地回到了市中心。
“現在咱們也有錢了。”我說,“咱們可以做想做的一切。咱們做什麼呢?”
“咱們離開這裡吧。”薩米哈說,“去一個誰也找不到咱們,誰也不認識咱們的地方。”
從她的這句話裡我明白,我們在加齊街區度過的頭幾個月,儘管孤苦伶仃,但薩米哈是幸福的。我有一些像我們這樣在城裡疲於奔命的左派朋友,他們中有毛派,也有莫斯科派。如果經受長期磨難,找到一條出路也掙了三五小錢,他們就會說,“稍微再多攢點,我們就離開伊斯坦布林去南方。”像我一樣,他們也幻想在一個從未去過的地中海小縣城裡,擁有一個滿是橄欖樹、葡萄樹和花園的農場。我們也幻想,如果在南方擁有一個農場,薩米哈最終會懷孕,我們也將擁有自己的孩子。
“咱們一再忍耐,終於掙錢了,再咬咬牙,把裝錢的桶裝滿。到時候,咱們去南方買一塊大農莊地皮。”早上我這麼說。
“晚上我在家裡待著很煩,”薩米哈說,“你找一個晚上帶我去看電影。”
一天晚上,我厭倦了在店裡和麥夫魯特的閒聊,喝得爛醉,去了居米什蘇尤的公寓樓。像突襲的警察一樣,我首先按了看門人的門鈴。
“怎麼了大哥,我以為是賣缽扎的,有什麼麻煩嗎?”看門人·埃爾江見我在看電錶問道,“啊,大哥,11單元的人走掉了。”
11單元的電錶紋絲不動,瞬間我感覺彷彿世界也停止了轉動。
我去塔克西姆找了那個愛喝酒有經驗的會計。他介紹我認識了兩個年老的書記員,這兩人看管給伊斯坦布林配送了八十年電的電力公司檔案,都是些手寫的老記錄。他們拿著養老金退休了,一個七十二歲,另一個六十五歲。這兩個飽富經驗的職員簽了特別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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