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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床榻上。 蕭璨瞧著裴玉戈的模樣更是歡喜,放下瓷瓶還不忘逗一逗道:“玉哥且醞釀醞釀,容我去外間弄弄。” 坐在內室的裴玉戈以手扶額,儘量遮掩頰上紅暈。 蕭璨收拾好回來時,裴玉戈已褪了罩衣、解了腰帶,只著一身白淨中衣端坐在床邊,聽到腳步聲,抬頭正與蕭璨四目相對。 儘管臉頰染上羞澀紅暈,裴玉戈卻沒把目光移開,不過人瞧著是真的緊張,那模樣活像個新婚夜手足無措的新郎官。 蕭璨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他比裴玉戈要熟練許多,走過去牽了裴玉戈的手將人勸回床榻上。原是想讓人躺下的,可裴玉戈堅持要自己來。 “本是顧忌玉哥的身子才想著讓你省些力,不然你累病著了,明日餘默非提著我的耳朵罵不可!” 蕭璨嬉皮笑臉地說著,那話是誇張了些,可在這樣的氛圍下卻剛剛好緩和些許緊張。末了,他還是退讓了,讓裴玉戈靠坐著抱住他的腰。
情事向來是一回生二回熟,頭次黑燈瞎火,倆人又都是 脫胎換骨 冬日早朝前最是難過,寒風一吹,任你批了多好的大氅都頂不住要在宮門外站上許久。 那些官位高些的還會將馬車停在離宮門稍遠些的地方,待琢磨著時辰車不多了再下馬車親自過去;可官職低些的官員不敢拿喬遲來,若為官清廉或家境不那麼殷實的便只能攏著大氅在風中站著,當真是難熬。 不過今日宮門外卻有一輛馬車光明正大停著,從牽馬的車伕到馬車四周的隨行近衛皆是一臉冷肅,就連拉車的四匹馬瞧著都是難得的良駒,馬車裡坐的是什麼人自不必猜了。 蕭璨自成婚後只來了一次早朝,那時便已是極稀罕的了,可令宮外等候的官員震驚的是,這才不過幾日,這位紈絝王爺竟又乖乖來上朝了。而當蕭璨先下了馬車,回身將馬車上另一人接下來時,旁觀一眾人臉色的實在精彩。 裴玉戈雖在朝為官多年,但同僚真瞧見他人的時候並不多。一來是他最早任校書郎,後面幾年才被溫燕燕帶入御史臺,可官位不過六品,是沒有資格入早朝議事的小官;二來是他身子確實孱弱,裴侯護兒子護得緊,加上襄陽侯府是武將門第,京中那一水的春宴花宴便是遞了帖子去,最後多半也是侯府的管家代為轉交了賀禮便罷了。文武百官唯一一次正經見著他人還就是大婚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