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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頭像是個天空，名字就是一長串數字和字母組合。
楊清越聞言瞥了一眼她的手機，臉上沒什麼表情。
舒榆心裡有點打鼓，難道自己認錯了？
那這頓飯等會兒怎麼解釋？
“是我又怎樣，不是我又怎樣。”楊清越淡聲開口。
他吃的不多，好像一直在看她吃飯。
“這……”舒榆乾笑出聲，他這樣不說話，她更怕了，“就是問問，要是不方便的話……”
“是我。”楊清越直接點頭承認。
他對刷短影片沒什麼興趣，還是進公司時，因為業務和短影片相關，他才下載了個app看了看。
無意間刷到舒榆，那時候她剛做賬號，化妝也一般。
發的影片壓根兒沒多少流量。
但是，她為了走美妝賽道，付出挺多。
之前的短髮被她養成了長髮，苦練化妝技術，就連短影片的質量也在慢慢變好。
再次刷到她是半年後，她在直播，化妝技術越來越好。
和其他網紅不一樣的是，她那張臉是純天然。
和上大學時沒什麼區別。
唯一的區別是她化妝技術越來越好，看起來更漂亮，只是眼睛裡少了很多意氣風發。
他直接進去砸了幾萬塊錢的禮物。
舒榆誠惶誠恐，下了播私聊他。
他沒回。
在他看來，也只是一個乙方維護甲方爸爸而已。
“啊？”舒榆徹底傻眼了，沒想到他承認的這麼爽快。
她又想到今天相親的富二代，和坐在她對面的楊清越相比，簡直被吊打。
如果非要結婚生子的話，為什麼不能選擇楊清越呢？
“你上次問我覺得你怎麼樣？”舒榆斟酌著開口，“我覺得你挺帥的，挺適合當男朋友的……”
她話說完許久，都沒等到他的回答。
舒榆心裡有點沒底。
可上次是楊清越率先問她覺得他怎麼樣的啊？
難道她上次拒絕他，傷害了人家的自尊心，所以他又找了一個？
可她沒聽說過楊清越有女朋友啊？
一時之間，氣氛有點尷尬。
吃完飯，舒榆準備去結賬。
就看到楊清越已經掃碼結過賬了。
“送你回去。”
楊清越臉上沒什麼表情，對她的話像是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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