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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咫尺以裡靜止不動，“你還沒有準備好，是嗎？”
笑笑微愣，有些不明白他口中的準備是什麼。
顧向北低笑，“我媽剛才說的,懷孕。”
他把最後那個字的尾音拖得很長，落在笑笑耳朵裡癢的不行，笑笑皺著眉頭回答，心口如一，“當然沒有。”
男人在這件事情上可能要求不高，但是女人……不一樣。
她沒有辦法和一個自己愛的男人,做那種事情。
至少在此刻,她是不願意的。
“我明白。”他忽然抽離，溫暖的氣流也隨著他的離開飄散。
笑笑感覺到了他驟然變冷的語氣,抿了唇,眸子淡淡的落在身旁乾淨的玻璃上。可以看見她微微蒼白的臉。
顧向北點燃一支菸，也不開窗，就這麼肆無忌憚地抽著，笑笑很難受，卻又不好說。
狹小的空間裡白色的煙霧四處飄散,笑笑微微攏起彎眉,因為低溫的空氣而止不住的輕顫。
也不知道他抽了多少支菸,笑笑只覺得自己滿身的煙味。
等他抽完最後一支菸,這才慢慢搖下車窗，直等煙霧散盡，笑笑才彷彿聽到他低低的從胸膛裡發出的聲音。
他閉著眼睛緩緩地說，“你放心，如果你不願意，我是不會強迫你的。”
“……”
他不會強迫她，從前是，現在也是。
永遠都不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