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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讀三篇便好。這三則背後的道阿哥能通了，整本書融會貫通便在眼前了。”
胤小秘眼神晶晶亮：“嗯嗯，慢就是快嘛，這個道理我教過皇兄呢！”
秦道然：“……”
小阿哥還真是……膽大包天的可愛。
*
雍正最近發現么弟很不對勁。
從老九府上回來之後，這小東西總會突然跑出來關心慰問他。
“皇兄啊，今日用膳如何，吃人參了嗎？”
“皇兄，我看你最近日夜操勞，有沒有服用人參湯呀？”
“皇兄皇兄，我聽說人參還能做藥酒呢，你……”
胤禛終於受不住了，“啪”地把書反扣在桌面上，打斷小糰子：“你有完沒完，怎麼總是關心朕有沒有用人參。說說，去了一趟老九那裡，又學到什麼餿主意了？”
胤小秘穿著一身杏子黃小褂，腦袋上的瓜皮帽是淺淺的黃白遊，歪著小腦袋打量他皇兄，莫名有一種小雞崽子找媽媽的感覺。
胤禛為自個竟然生出這種錯覺撫了撫額。
小糰子緊張地湊過去，仰著臉搖晃雍正，還當他皇兄是不舒服了：“四哥，你怎麼了。”
雍正嘆一口氣，火便發不起來了。
真是奇怪，明明面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他都能從一而終做個嚴父。怎麼對著么弟，反而每回都將底線一再退讓呢。
胤禛搖搖頭，拉著小糰子在自個面前站好，嚴肅問：“到底怎麼回事，跟朕說實話。”
小糰子撓撓頭，便將九哥告訴自己的“山參灌鐵屑”事件磕磕巴巴又講給了四哥聽。
胤禛垂眸認真聽著，時而顫著睫毛眨眨眼，並不打斷么弟的分享。
這件事他知道。
甚至比允禟瞭解的還要清楚和深入，包括為什麼汗阿瑪獨獨對老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只不過，這些東西沒必要叫小么知道。
胤禛揉揉小糰子的臉蛋：“你是擔心四哥用的參會有問題？”
胤小秘可憐兮兮點頭，伸出手用力抱住他四哥的胳膊，低聲道：“四哥，你、你要是想用人參了就告訴我，我給你好吃的，可不能被壞蛋給暗算了。”
雍正一隻手臂被鉗著，只好笑得無奈道：“放心吧，從前阿瑪已經嚴懲過，如今官參局的人不敢造次。”
饒是如此，胤小秘還是有些不放心。
雍正只好跟他解釋：“朕不喜歡用這些東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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