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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說…」杜皓雲的目光在黑衣人身上掃過，讓他微微抖了一下，「資訊洩露的原因就是因為有人從內部洩露了我們公司的商業秘密？」聲音平靜而無情。
「是的，杜少。」黑衣人低下頭，語氣中難掩疲憊。
杜皓雲沒有立刻答話，只是瞥了眼坐在一旁的林雨晴，她的面色因為這件事情而顯得有些蒼白。
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杜皓雲做了一段徹底的沉默，然後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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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杜少。」黑衣人低下頭，語氣中難掩疲憊。
杜皓雲沒有立刻答話，只是瞥了眼坐在一旁的林雨晴，她的面色因為這件事情而顯得有些蒼白。
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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