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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太虧。
她退出微博頁面，點開微信，沒去看蔣季芳給她發的一連串問話，手指飛舞著發了一句話出去，被白色對話方塊刷屏的頁面瞬間安靜下來。
她也不在乎此時的蔣季芳會有多惶恐，直接按滅了手機放進了小巧的手拿包中。
“陸總的這位女伴看著有些眼熟啊，陸總不介紹一下？”和陸淵一桌的除了業內幾個相對較大的娛樂公司負責人外還有幾個老資格的大導演，如今說話的正是拿過國外金獅獎的大導演李續。
“李導說笑了，不過是沒戴眼鏡，您就把我給忘了。”林曦臉上掛著淡淡的禮貌微笑，拉開陸淵身邊給她預留的座位坐下。
“你……”李續遲疑了一下，仔細看了兩眼才忽然發現眼前這個人竟然是陸淵的秘書，“哦，是林秘書啊，我說眼熟呢哈哈哈。”
“小陸總果然好眼光，連秘書都要挑最漂亮的。”斜對面東娛的總裁伍權冷不丁地陰陽怪氣一句。
陸淵眼睛微眯，揚起下巴，“這話你到老爺子跟前說去，他挑的。”
伍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他倒是忘了這一茬，隨即也哈哈尬笑了兩聲，不接話了。
天芸集團能作為娛樂圈的老大，陸老爺子功不可沒，如今他雖退居二線，那曾經的雷霆手段卻依舊能威懾他們這一群在娛樂圈混飯的人。
陸淵見他不說話，嘲諷地對他翻了個白眼：“不過老爺子也確實嫌我太挑了，趕明兒我也和你學學，畢竟你可是出了名的不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