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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問道，他的眼神銳利如刀，直直地盯著湯姆·懷特。
“沒什麼，沒什麼。呵呵呵……”湯姆·懷特笑的極為勉強，但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安。
鄭天明沉吟了片刻，接著說道：“那我來猜猜。”他的聲音低沉有力，每一個字都充滿了自信。“問題應該是出在紅衣主教身上。或許他的功力原本應該是極高的，不然你也不會對他那麼恭敬。至於地位，在實力面前一文不值。如今他表現平庸，莫不是受了什麼內傷，或者是練功出現了差池？以至於他大失水準才被我所乘？”
湯姆·懷特臉色微變，連連搖頭說道：“鄭艦長你想多了。”但他的聲音中卻透露出一絲無力，似在掩飾什麼。
鄭天明微微一笑:“不管是我想多了還是想錯了，懷特先生是不是該說一下你們來到這裡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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