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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一干就是三十多年。他是一個勤奮和成功的教授,雖然他沒有依塞亞·柏林那樣的顯赫名聲,可是與其他更多的教授相比,他的成就已經是令人羨慕了。對生存處境的關心和對內心之謎的好奇,使墨裡·施瓦茲在60年代與朋友一起建立了“溫室”,這是一個平價的心理治療機構,用他的學生保羅·索爾曼的話來說——“他認為那裡是他療傷止痛的地方,開始是哀悼母親之死,最後則是為了身染惡疾的自己。”墨裡·施瓦茲似乎證實了因果報應的存在,他最初在一家心理醫院開始自己的研究,隨後又在一家精神分析醫院與阿弗列德·H.施丹頓共事,又到“溫室”的設立,最後建立了“死亡和心靈歸屬”的團體,墨裡·施瓦茲畢生的事業都是在研究人,或者說他對別人的研究最終成為了對自己的研究,同時正是對自己的不斷髮現使他能夠更多地去發現別人。因此當他幫助別人的內心在迷途中尋找方向的時候,他也是在為自己尋找出路,於是他知道了心靈的寬廣,他知道了自己的內心並不僅僅屬於自己,就如殊途同歸那樣,經歷不同的人和性格不同的人時常會為了一個相似的問題走到一起,這時候一個人的內心就可以將所有人的內心凝聚起來,然後像天空一樣籠罩著自己,也籠罩著所有的人。晚年的墨裡·施瓦茲擁有了約翰·堂恩在《祈禱文集》裡所流露的情感,約翰·堂恩說:“任何人的死亡都使我受到損失,因為我包孕在人類之中。”
墨裡·施瓦茲當然遭受過很多挫折,他的母親在他八歲時就離開了人世,他的童年“表面上嘻嘻哈哈,其實心裡充滿了悲傷”,而且童年時就已經來到的挫折在他成年以後仍然會不斷出現,就如變奏曲似的貫穿了他的一生。然而這些挫折算不了什麼,幾乎所有的人都承受過類似的挫折,與巴諾哈所指出的20世紀的真實事蹟相比,墨裡·施瓦茲的挫折只是生命旅程裡接連出現的小段插曲,或者說是在一首流暢的鋼琴曲裡不小心彈出的錯音。這位退休的教授像其他老人一樣,在經歷了愛情和生兒育女之後,在經歷了事業的奮鬥和生活的磨難之後,他可以喘一口氣了,然後步履緩慢和悠閒地走向生命的盡頭。當然他必須去承受身體衰老帶來的種種不便,這樣的衰老裡還時刻包含著疾病的襲擊,可是幾乎所有的老人都不能去習慣這一切,墨裡·施瓦茲也同樣如此。就像他後來在亞歷山大·羅文的著作《身體的背叛》裡所讀到的那樣,“羅文醫生在書中指出,我們總以為我們的身體隨時都應該處於最佳狀態,至少也應該一直保持良好的狀態,彷彿我們奉命必須永遠健康無恙,身體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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