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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
但姜俏并没有注意到蒋砚此刻的表情，又或者说姜俏故意忽视了蒋砚的反应。
她挽着蒋砚就往门外走，边走边对着身后紧跟着的顾离安放话道：“大师兄，今天你可不许再拦着我出去玩了！”
顾离安看着她轻快的步伐，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不拦你，但你得先答应我，一定得乖乖待在我跟蒋公子的视线范围内！”
姜俏抬头瞥了一眼蒋砚，“好！我答应你！”
姜俏一时兴起决定出来玩，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实在是在客栈中待得太无聊了，但更为重要的原因是，为了攻略蒋砚，同对方增进增进感情。
一出门，便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摆满各色东西的摊位。
有卖吃的的，比如说什么煎饼啦～包子馒头啦～汤面啦～
有卖各种手制品的，像是绣着精致图案的小荷包，款式多样的发钗首饰之类的；
甚至还有卖膏药的……
总之，是热闹无比。
姜俏前几日在客栈时，时常能听见一个老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沧桑，每日叫着卖糖人啦卖糖人啦！
可是馋了她许久。
这不，前脚刚答应顾离安的事儿，某人下一秒就直接抛在脑后。
一出门，姜俏就松开挽着蒋砚的手，径直朝着卖糖人的那个老爷爷那儿跑去。
“姑娘，买糖人吗？想要什么图案，我都可以给您做的！”
满头白发的老人佝偻着腰，抬起头看向姜俏时，脸上的皱纹一层叠着一层。
“那您可以给我做一个玄鸟吗？”
姜俏先是将老人摊位上的所有糖人全部瞧了一个遍，然后两眼放光的看着老人，一脸期待。
“可以！”
老人在这崎桐卖了大半辈子的糖人，凡是能说得上名字的，他都可以画出。
等到顾离安与蒋砚走近时，老人已将玄鸟糖人做好，递到姜俏的手上。
顾离安与蒋砚看着姜俏手上的糖人神情皆是一怔，随即顾离安从方玄中取出碎银交付给老人，全程没有说一个字。
“阿砚，送给你！”
姜俏笑着将糖人递了过来，蒋砚却迟迟没有伸手去接。
“为什么送我？”
蒋砚的脸色有些发白，看向糖人时的眼神似惊似喜。
“回礼！”
姜俏答得一脸坦然，晃动的手臂上银月环叮铃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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