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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声音传来，蒋砚心头一颤，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又或是表情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
大概所有最糟的情况汇集在一起，也没有这样的结果会让他崩溃。
【怎么？很吃惊？】天道的声音再度传来，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屑，【孤以为你多少会猜到一点！】
“孤？”听到这个字的蒋砚第一反应却是笑，“一个手下败将而已，也好意思在本尊面前称孤？”
姜俏并不知蒋砚与系统暗里的对话，只觉得这时蒋砚看向自己的眼神着实令人害怕，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看着什么仇敌一般。
这让姜俏的心情莫名更加难过起来。
“大师兄，我忽然感觉有些不舒服，你可以带我回去吗？”
顾离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眸眼微动，扶在姜俏肩上的手还未松开。
“好！”
姜俏本还担心顾离安听到自己说不舒服后，会一直东问西问，都已经想要应对的理由，忽然听到他这样果断答应自己时，还不禁有些惊讶。
但这样的情绪并比不过眼下越发失落的心情。
跟着顾离安离开时，姜俏没有再去看蒋砚，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蒋砚同样失落的眼神。
「鱼跃楼」三楼窗台的位置，汤谷钰与姬世昭并肩站着。
“这我们还没找上他们，他们自己人就闹起矛盾来了！”
汤谷钰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手中的酒杯顺着手腕转动的方向旋转着。
“自己人？”姬世昭面露不屑，“他们几个算什么自己人？”
汤谷钰有些不懂，“汤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姬世昭没有说话，只是目光落在远处的蒋砚身上，脸上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心中暗道：原以为你是冲着千年灵草而来，没想到竟然也是个痴情人……
施宇霄看蒋砚早已不爽许久，但思来想去还是没有真正动起手来。
“你走吧！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在松开蒋砚时，施宇霄还用力将其往外推了一把，然后回头看向一脸担忧看着他的苓曦，低声道：“走吧！”
其实施宇霄刚刚推他的力道并没有多重，但蒋砚却是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然后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许久都未曾抬起头来。
一开始，还有路人在经过蒋砚的旁边时低头看他一眼，慢慢的，人们似乎也习惯了马路中央坐着这样一个人，然后再无人关注。
也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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