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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
塘浮看著滿臉憤怒的傅霄，最終低下了頭。
其實他自己心裡也明白，自己剛剛有些雞蛋裡挑骨頭了。
畫終歸是畫。
水，怎麼可能變成活水呢？
“還不給聖師大人道歉！”
傅霄看著塘浮再次怒道。
塘浮聽著江小白的話，目光看向了江小白，但這個時候，他卻愣了下。
他發現江小白站在那裡，閉著雙眼，黑色的長髮無風自動著，整個人的氣質都在出現變化。
這一刻，很多人也發現了江小白的不對勁，那雙目紛紛出現了奇異之色。
沒錯。
江小白站在那裡，看著沒什麼，但是感覺上卻在不停的變化。
傅霄神色怔了怔後，瞳孔收縮。
領悟？
聖師領悟？
要知道達到天師級，每一次頓悟都極難。
更何況聖師級別，更是難如登天。
正因如此，聖師和神師儘管只差一步，但想要跨越，萬中無一。
隨著時間過去，江小白這裡還在不停地變化。
氣質從出塵升靈開始變得返璞歸真。
當半個小時過去，江小白突然睜開了雙眼，這一刻，那臉上浮現出了笑容，目光看向了自己所作的畫卷，最後道：“你說的沒錯，水為死水，注入再多的感情，它依舊是死水！”
“引再多的靈，又能如何，那都是表象！”
江小白聲音一頓，目光變得無比深邃：“但……我注入的情感它依然在，牽引的靈力它同樣長存！”
話音落下，江小白抬起手，驟然間那幅畫卷瞬間焚化，就當在場的人臉色變化時，江小白直接揮手。
下一秒，全場的人同時變得呆滯，甚至是錯愕。
只見虛空之上，一條長湖緩緩浮現，那景色立於天空，好似在一面鏡子一般，將下方景色全部倒影了上去。
這時的長湖波光粼粼，樹木隨風搖擺。
看不清是因為空中的水動導致下方的水動，還是因下方的水動導致空中的映像而動。
其中不乏包含真理。
那五位聖師，滿臉駭然，最後閉上了雙眼。
至於所有的天師，在這一刻彎下了腰。
下邊的弟子，更不用說了，個個拜服在了地上。
包括剛剛針對江小白的塘浮。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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