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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只是笑著讓沈霧猜。
她就知道在這方面她還差得遠，更加對以後的訓練重視了幾分。
但是這不是一蹴即就的事情，直到離開那天，萊昂·伊頓才若無其事地悄悄告訴她五分。
要不是訓練室相關的價格太高，她是真的想置辦一套，可惜那是幾千億送進去都起不了幾個泡的設施，她也不好意思佔程部長那麼大的人情。
這些日子，沈霧心裡一直暗暗憋著一口氣訓練，也在想有什麼辦法能提高成果。
正巧發現了這個基地的訓練室，也算是瞌睡送上了枕頭。
“不要氣餒，你這樣已經很好了，看你的樣子之前也沒用過相關專業的裝置，所以接下來有專業的方式訓練，很快就會有質的飛躍。”
沈時又送沈霧上了敏捷測試的機器。
他雖然是個投影，但是無論是調整機器還是說話都自帶一種讓人不自覺沉靜的氣質，像是一個讓人信賴的朋友。
測試間隙，沈時開始和沈霧閒聊，聲音中帶了幾分抱歉，對之前的事情解釋道：“小R轉述的那些話，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平時跟著沈指揮官在遠征軍習慣了直來直往，你的訓練方式只會耽誤你，沒有人希望好苗子被這樣埋沒。”
“你們這樣的……唔，覺醒了自我意識的……人？”沈霧皺著眉，彆扭地扭頭看向投影部分，對方比她還高出很多，繼續道：“應該也可以是人吧？不知道這麼稱呼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