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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買早餐。”守了一晚上，韓俞澤的聲音聽起來明顯有些啞，剛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被江時一把拉住了，他回頭看去，“怎麼了？”
“別去了，點個外賣就行。”江時手上稍稍用力把人往會拉近了點，自己往裡面挪出來點位置，拍了拍身邊，“你昨天都沒睡好，過來休息一會。”
韓俞澤：“不用，我不累。”
“一整天的比賽之後到現在一直沒睡，怎麼可能不累。”江時拉著的手始終不放，直勾勾地看著他，“你休息一會。”
韓俞澤沒動：“還是先買早飯吧，外賣太慢了，我去對面買一下就……”
“我錯了。”
突然落入耳中的三個字，讓韓俞澤後面的話豁然頓住，隔了一會兒才回頭看去。
江時就這樣以一個舒適的姿勢靠在床上，倒是十分坦然淡定地重複了一遍：“我錯了，昨天應該再想一個更加合適的方式去結束比賽，不應該逞強的。讓你擔心是我的問題，但都到了這個時候，韓先生你要不考慮考慮別生氣了，原諒我一次？”
從態度來看無疑已經是十分端正了。
韓俞澤被手上的力量少一帶終於也是坐到了床邊，眼底的眸色動了動，將臉埋進了掌心無聲地笑了一下：“沒生氣，就是，有些後怕。”
似乎是斟酌了一下用詞，又重新道：“怕，再出現五年前的情況。”
一句話落，像是有什麼在心口輕輕地敲了一下。
江時忽然發現，相比起自己，五年前的事情似乎更像是魚為澤心頭的那一根刺。
一時間也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乾脆將被子掀開了一個角，又再次重複著動作輕輕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真沒生氣的話，真不考慮先休息一下？”
這次韓俞澤沒再拒絕，由江時拖著鑽進了被子，還是多問了一句：“那早餐？”
江時摸過床頭的手機晃了晃：“睡吧，我點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