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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山雨看著周身泛起黑霧的殷泠，牽上殷泠的手，“晚晚，控制毀滅之力。”
殷泠輕輕拍了拍塗山雨的手，“乖乖坐好。”
說完，還手動幫塗山雨轉過頭去了。
“別看。”
塗山雨也配合，轉過頭後，便乖乖坐好，等著殷泠。
身後，傳來求饒聲和慘叫聲。
不多時，所有聲音都消失了。
殷泠緩步走向塗山雨，剛走到他身旁，塗山雨就變成了狐狸身。
“小狐狸。”
殷泠蹲下身，輕輕將塗山雨抱了起來。
塗山雨感覺眼皮有些重，沒多久，就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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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神姐姐，小狐狸這是怎麼了？”
“他的界呢？”
“界？”
塗山雨剛醒來，便聽到對話聲，聽到醫神與殷泠提到界，塗山雨心下很是著急，猛地睜開眼起身了。
剛坐起身，殷泠便走了過來，“小狐狸，你醒了？”
塗山雨衝著殷泠輕輕頷首。
見殷泠眼角掛著淚花，心中難受，於是立馬抬起手，就要給殷泠擦眼淚。
只是，看到自己舉起的是爪子，而非手後，塗山雨愣住了。
他這是……變成狐狸了？
塗山雨愣神間，被殷泠抱進了懷中。
殷泠把塗山雨揉進懷中，眼淚一滴一滴往塗山雨身上砸。
很燙，很燙，塗山雨感覺，這溫度能給他的皮毛燙出一個洞了。
塗山雨低聲叫了一聲，轉過身面對殷泠，用毛茸茸的臉碰了碰殷泠的臉。
殷泠哽咽出聲，“冥界並不是什麼獨立時空，是你的界，對不對？”
塗山雨聞言，身形微僵。
“誰讓你這麼做的？”殷泠緊緊抱著塗山雨，繼續低低哭泣。
塗山雨只恨自己現在沒法幻化出人形，只得輕輕給殷泠舔舐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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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山雨修煉的是無情道，但他動了情，被功法反噬了，他的神力才會大大減弱。
之前塗山一族叛亂時，就是因為神力減弱，才會被重傷。
這一次，他的神力已經弱到，幾個普通狐族就能打敗他了。
若只是功法反噬，也不至於變成狐狸身。
但他的界沒了。
界是每個神靈都有的一方世界，界不僅代表神力的強弱，還能在關鍵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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