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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會和我解釋解釋。”時音端起茶杯，隨意的抿了一口：“畢竟這種東西關乎到信任。”
和國家合作，利益什麼的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一旦失去了信任，後果不堪設想。
結果，關念山這傢伙這麼快就投降了，滑跪的那叫一個快。
“哎呀，實話實說，見到您的第一眼就覺得親切，咱上輩子一定有不可多得的緣分。”關念山笑嘻嘻的坐在時音身邊，就差幫時音捶腿了。
“小姐能來找我，不就說明你對我有信任嗎？我當然是照單全收啊。”關念山又給時音滿上一杯茶：“要我說，不用拐彎抹角，為國家分憂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我長這麼大呀，最大的夢想就是奉獻自我，我這麼無私的人，從我自願成為黑暗面為國家幹髒活累活就能看得出來，別人不行，你可得信我啊，姐。”
時音：“……”
這話你自己聽聽，你自己信嗎？
剛剛那副表情，明明是想打我的樣子吧？
時音默默的想。
“放心放心，你剛剛收回來的那小女孩兒，我已經讓人帶下去了，保證給你洗的乾乾淨淨。”關念山繼續狗腿。
時音：“……”
什麼叫洗的乾乾淨淨，搞得好像她待會兒要吃一樣。
而且，她說的是讓關念山成為“她的”線人，不是國家的線人，她需要一個私人暗線。
“別誤會，我確實是來找你合作的，實際上你接下來也只能找我合作。”時音說：“半年之後的末世，社會會陷入動盪，各個領域、各個方面都會大幅縮水，換句話說，你會被裁員啊？”
關念山無辜的眨眨眼。
末世、裁員好陌生的詞，是中文嗎？
每個字他都認識，每個詞他都理解，怎麼連起來他就聽不懂了呢？
先不說那個末世是什麼鬼，他是家主誒，裁他的什麼員，誰能裁他呀？末世越亂難道不是越缺人嗎？
裁員？
“那個，能不能說的稍微詳細一點。”關念山感覺自己腦子有點轉不過來：“照顧一下老年人的智商？”
時音：“……”
你才比葉少衡大幾歲？？
“別裝傻，那次大會你也在，我特地把你留下了。”時音不耐煩的用指關節輕釦兩下桌面：“我在大會上特地播放了末世的畫面，別告訴我你沒看見。”
關念山：“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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