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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忍？”殷泠笑了，“比起殘忍，泠泠所做，不過是姐姐的十之一二罷。”
“你還在怨我對不對，還在為泓毅哥哥的事情怨我對不對？”柳馨月忽然抬眸，看著殷泠。
抬眸了，眼裡有光了，她又覺得有希望了。
“你想要他，我把他讓給你，你把武功還我吧。”
“泠泠，你把武功還我吧。”
“泓毅哥哥就在神醫谷，你把武功還我，我馬上就帶你去見他。”
柳馨月一臉懇求，看著殷泠。
殷泠挑眉，微微歪著頭看著柳馨月，嘴角笑意乾淨。
“姐姐不要的東西，憑什麼認為我會要？”
柳馨月沒想到殷泠會這麼說，愣了一下。
殷泠在柳馨月跟前蹲下。
“姐姐，把命給我吧。”
極致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好似惡魔的低語。
柳馨月往後倒去，縮了縮腳，遠離殷泠。
“不，我不要，我不要死。”
“你不能殺我，我是你姐姐，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姐！”
柳馨月歇斯底里地吼道。
不要死，她才不要死。
“親姐姐？”殷泠輕笑出聲，笑得有些諷刺，聲音很輕。
“親姐姐會把自己的親妹妹推入懸崖嗎？”
柳馨月聞言，背後，陡然升起一絲涼意。
“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眼底，除了心虛，就是心虛。
“姐姐。”殷泠看著柳馨月，一臉認真地開口。
柳馨月抬眸，看著殷泠。
“當你的妹妹，殷泠真可憐。”
殷泠伸手，在柳馨月臉上輕輕摩挲了一下。
一道黑霧，從她指尖溢位，然後，沒入柳馨月體內。
“泠泠，別走，你別走，把武功還我！”柳馨月看著殷泠遠去的背影，還在妄想，自己的武功可以恢復。
【宿主，你就這樣放過她？不弄死嗎？】
這不太像是宿主的風格。
【死太容易了。】殷泠輕飄飄地開口【她得活著。】
系統伸手撓頭，沒懂。
……
殷泠離開了神醫谷。
走的時候，還拿走了兩本書，《淨月神典》和《蠱毒神典》。
這個時候，系統才知道，男女主偶然得到的機緣，不過都是宿主設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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