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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泠端著下巴，側身，看著謝謹辰。
他剛剛，是在解釋？
“謝謹辰。”殷泠開口，喚了謝謹辰一聲。
“嗯。”
“你是不是喜歡我呀？”殷泠端著下巴，半是無辜半是好奇地問道。
“刺——”
車子猛然剎車，車胎和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殷泠差點撞玻璃上了。
“找死啊，找死去別地！”外面有人罵罵咧咧。
謝謹辰重新發動車子，沉默著繼續開車。
殷泠也不作妖了，乖巧坐好。
——
半個小時候，車子停在了殷泠公寓樓下。
“殷泠。”
殷泠下車前，謝謹辰叫住了她。
殷泠回頭，望向謝謹辰。
“沒什麼要問的嗎？”謝謹辰捏著方向盤的手，鬆了又緊，面上神態自若看著殷泠。
殷泠：？
沒有叭。
耿直搖頭。
“沒有便算了。”謝謹辰轉過頭去了，語氣，有些悶悶的。
好像，生氣了？
因為仙女沒有問他問題？
“那個……你嘴角還疼嗎？”殷泠象徵性地問了一個問題。
“不疼。”謝謹辰沒看殷泠，語氣也就悶悶的。
“哦。”殷泠輕輕哦了一聲，然後開啟車門，“再見。”
謝謹辰側過頭的時候，殷泠已經把車門關上了。
低聲嘟噥了一句，“小沒良心的。”
他想了一路，該怎麼回答她的問題。
她自己，卻忘得一乾二淨。
這不是沒良心是什麼。
“噔噔噔”
車窗的門被敲響了。
謝謹辰側頭，殷泠出現在他這邊的車窗外。
將車窗搖了下來，“還有事？”
“給你的。”殷泠將一支膏藥遞給謝謹辰。
謝謹辰伸手，接過了。
“臉要保護好，眼睛也要保護好。”殷泠認真的叮囑了一句，然後，轉身走了。
謝謹辰目送殷泠離開，等看不見人影了，才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膏藥。
將膏藥放進兜裡，拍了拍，然後才發動了車子。
——
“殷小姐，解釋一下這些照片吧。”
一落座，孟婷就直接開門見山，將一摞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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